难道,她真的能治好这家伙的病?
不可能。
这家伙已经无药可医了。
而且,徐合欢明明是个兽医,他也不是什么医学院毕业的。
在他看来,医生这个身份,只是她披的一件别样的情趣内衣而已。
除了给他们之间增添点新鲜感外,没什么其他的意义。
人被抬上茶几台面之后,季予惜将他平躺放下了。
“你、你想干什么?”
那人喝醉了,却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只有满脸的痛苦。
季予惜没说话,将带来的包包拿出来,推推一推,将卷好的东西打开。
竟然是一个便携银针收纳袋。
大大小小的银针细腻如丝,泛着刺人眼球的寒光。
“哇喔——”
男男女女们惊呼。
“哥,你和嫂子玩得这么刺激啊?”
“银针啊,这是什么play?”
“你现在玩得这么大了?”
“哥,教教我们怎么玩呗。”
大家都对傅沉璟刮目相看。
没想到,他现在玩得这么猎奇。
傅沉璟看见银针的时候,都愣了。
“合欢……”
他嗓子眼开始发干。
而季予惜纤细的手指已经娴熟地捻起了两根银针。
“你们都躲开点,我要施针了。”
说着,只见她手中的银针直接就朝小黄毛的脑袋扎去了。
“别——”
傅沉璟一声惊呼,伸手阻止。
但已经迟了。
季予惜的手快极了,几乎就是眨眼之间,小黄毛头上已经多了几根银针。
如仙人球上的刺似的,银针深深地扎了进去。
哪怕是不懂医理,傅沉璟也知道,头是不能随便扎的。
一时之间,包厢里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