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时间居多,就像一团漂浮的清雾。
前一个月里,倒觉得她鲜活了些。
姜明姗终于察觉到他情绪有异,止住了话,问他:“序安,你有心事吗?”
“是。”秦序安没再隐瞒,回得磊落。
“徐嘉恩走了,我来问问这儿的团长有没有什么消息。”
他语气很淡,但姜明姗还是觉察出了些不同寻常。
不告而别?
这徐嘉恩真是心计够深的,竟然用这种手段叫秦序安对她牵肠挂肚。
“她走都走了……”
姜明姗话还没说完,秦序安便径直叩响了团长办公室的门。
几秒后,他进去了,没看自己一眼。
姜明姗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角。
“秦老板,今儿怎么有空来?”团长从桌前站起来,笑得客气而不谄媚。
秦序安这个大老板投资了话剧团,又提供了好些商演机会。
在现场文娱产业不紧俏的如今,解决了剧团生存的燃眉之急。
男人稍一颔首,也问得客气:“徐嘉恩昨天突然从家里离开了,您知道她最有可能往哪儿去吗?”
他语气太过稀松平常,好像不在说自己的妻子,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可要真不在乎,也多余来问一嘴。
团长把那些惊讶收好,亦是平静地回:“嘉恩啊,她可能去了北京?最近总政文工团改制,分出了总政话剧团,嘉恩很优秀,在邀请行列的。”
李秘书一个文职工作者都被自家老板一声令下,派去北京出了外勤。
三天后,在总政话剧团仍是一无所获。
一想到自家老板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心里都有点发怵。
在北京喧闹的街头,李秘书打电话汇报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的。
“老、老板,这里的人说,没有叫徐嘉恩的人来过。”
如李秘书所料,秦序安在电话那头确实是面无表情的,甚至说话间还带了些烦躁的情绪。
“你好好搜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