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为什么不理辰王殿下啊?”百灵在帮着叶长歌换衣服,犹豫了很久这才问出来。
或许除了萧翊,其余的人,有些不明白叶长歌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但叶长歌心里明白,若是萧翊想要名正言顺的坐上你那个位子,就不能扣上乱臣贼子的名字,那么找回那份圣旨就是她烂在心里的秘密。
而辰王的话只是让叶长歌觉得自己不被理解,所以才不给面子的离开了。
“他啊!萧恒那边肯定快发现了,快点回去吧!”叶长歌不想解释,穿好衣服就往门外走。
辰王就拦在叶长歌的面前:“走吧,不管你在大燕做什么,阿翊不能受你影响,况且现在的时局十分的紧张,你还是不要留在大燕了。”
叶长歌没有看他,推开他的手就走。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样阿翊会分心,你在大燕会脱他的后腿你知道吗?”辰王压低了声音,但是还是可以看见他的青筋暴起,那仅仅是因为愤怒。
叶长歌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忽然说道:“我敬你,叫你一声七哥,但是你似乎忘了,现在我已经不是安王妃了。我是大燕的皇帝的宸妃娘娘。”
反正都已经抹黑自己了,这样又有何妨?
“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是这么回事,你到底要做什么?”辰王对叶长歌一向又欣赏之意,可如今,却也变得如此了吗?
叶长歌转身看向辰王,眼睛里带着嘲讽和不屑,就让他们这样认为就好了,说:“你看清楚,我叶长歌,不是安王妃,你说我薄情寡义也好,你说我水性杨花也好,都可以,我可以走了吗?我还要回宫呢!”
“你,没到你是这样的女人,难为阿翊为你做了那么多,现如今你确是说这样的话,我看做的也是这样的事情,这倒是好了,他可是说了,你若是不在,这帐也就没有必要打了,我们干脆打道回府算了,就因着上次花潋滟伤了你,他差点就摊牌了,果真是红颜祸水,以前我不信,现在我可是相信了。”辰王看着叶长歌,咬牙切齿般,像是叶长歌葬送他们的江山似的,还好着铺子旁并无人,不然这话说出去,倒可真是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一番话引得叶长歌发笑,
"依王爷说,但是长歌害得你们拿不下江山了,那长歌请问王爷,长歌做了什么?是帮着萧恒出了主意对付你们,还是我已经上战场杀敌,跟你们对抗呢?以前我敲着王爷不谙世事,不像是个俗人,如今我看,到底是利欲熏心还是昏了头了,我叶长歌与你和干?
"看似云淡风轻的话,却像一把把的刀子直接划在辰王的身上。
叶长歌本不想说这样的话,可是却不得不这样说,总该让所有人知道她与萧翊已经恩断意绝,这样所有的人才活的安稳,活的安全。
"行吧!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转告九弟,今日你这番话,也好叫他幡然醒悟,不用再被你这张脸给迷惑。
"辰王刚抬脚就走,叶长歌就喊着:
"慢着。
"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叶长歌微微低头,忽然说道:“既然萧翊已经休了我,那就麻烦辰王转告他,我叶长歌与他,从此也就两不相欠了。”
“行啊!”辰王答应着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王妃,你何必说这样的话呢?”百灵不解的看向叶长歌,王妃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偏偏要说这样的话呢!
叶长歌站在路边看着人群,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容,“这样便是很好,他以为我薄情寡义,自然就专心政事,不必为我在大燕烦忧,也节约不少的人手,林心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他们以为我不知道?”
百灵惊讶的看着叶长歌,王妃好厉害,怎么什么都知道。
既然安王府只有下次去了,那么两人便回了天香楼。
“客官,你回来了,这花灯好看吗?走吧,上楼歇会吧!”店小二大声的询问着叶长歌,带着叶长歌沿途一路领着她走,在她的耳边悄悄的说道:“王妃,刚刚你一走,没过多久就来了一群人去找了皇上,估计有事,你且小心着来。”
叶长歌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所说的的确不错,这花灯果然形态各异,十分的精彩绝伦啊!”
推开门,见看见萧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爱妃这是去哪里了?”
叶长歌也不慌不忙,看着沉香的脸都吓白了,大概也知道萧恒定是发了脾气,只不过莞尔一笑说道:“臣妾听说这条街的花灯不错,便想去看看,顺便醒醒酒,毕竟这带着酒气回宫也不太好不是吗?”
“你说朕怎么就喝醉了呢?错过爱妃的一场好戏?”萧恒眉毛一挑,看不出神情。
叶长歌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什么好戏?这沉香姑娘唱的取是一出好戏吗?那我倒要听听了!”
萧恒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叶长歌,这叶长歌从来就是聪慧狡猾的女子,反而故意直接问道:“朕这侍卫可是说在安王府里见到爱妃跟朕走了?朕可是半步没有离开这天香楼呢,爱妃何不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我这侍卫看花了眼,骗了朕,还爱妃你欺君罔上?”
好大的一顶帽子,不过她叶长歌从来都在欺君罔上不是吗?便笑了起来说道:“那就看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了?皇上是信了我,还是信了这一小小的侍卫呢?”
那侍卫吓的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微臣且不敢有半句欺瞒,微臣对皇上衷心可昭日月。”
叶长歌冷笑道:“我说了,是事实取决于皇上。若是皇上觉得臣妾有罪,大可以把臣妾打入后宫,臣妾觉得也无妨。”
“好啊!好,好。”萧恒鼓起掌来,叶长歌拿着筷子,夹着眼前的菜,不去看萧恒的表情。
“那爱妃的意思,便是朕冤枉了你?这衣服怎么还换了呢?”萧恒压抑这自己的情绪,叶长歌总是有办法让他觉得愤怒,觉得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