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咋说,二丫头的错,不是小错!”
老朱瞅瞅朱标,“你身为太子,不顾朝廷的法统,就因为喜欢二丫头,所以偏袒徇私,避重就轻,帮他开脱掩盖。你让臣工们怎么看?”
说着,他手指敲打下桌面,“这不是为君之道!”
“都自家人,您老别拿为君之道说事呀!”
虽听他老子的口吻很是严厉,但朱标知道,老头子已是口风松了。他更知道,其实他老子心里也没想着要把二丫头如何,估计也是在等一个台阶,就坡下驴呢。
“偏袒就偏袒了,反正是儿子偏袒他,又不是您偏袒他!”
“您饶了他。。。”
说着,朱标用肩膀撞了下老朱,笑道,“是看你儿子的面子,又不是看别人的面子!老子给儿子面子,谁敢多嘴?谁要敢多嘴,您让他站出来,儿子问问他!他疼不疼他儿子?”
“呵!”
老朱笑了,“你呀!老大呀,你是不是让二丫头带偏了,怎么现在这嘴皮子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老子疼儿子天经地义的,这哪是歪理!”
朱标笑笑,“爹,您老给儿子点面子行不行?”说着,捏着老爷子的肩膀,“爹,儿子求求您啦,行不行。。。。”
“哟呦呦。。。。”
老朱笑得眼睛都没了,成了一条缝,撇嘴笑道,“多大人啦,还跟你老子这撒上娇了。。。。。哎呦!”
正说着,朴不成忽然上前,低声道,“皇上,太子爷,魏国公来了!”
朱家爷俩齐齐一怔,而后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又一个来说情的来了!
“你后边藏着去,咱呀,得让徐天德出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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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徐达,叩见吾皇万岁!”
徐达难得的穿上了蟒袍,在暖阁外叩拜。
“快快快!进来!”
老朱坐在躺椅上,微微起身,“这么晚了,找咱啥事?”
“皇上!”
徐达半躬身,在老朱身边站定,开口道,“臣听说您把曹国公下了锦衣卫的天牢了!”
“嗯!”
老朱点头,冷哼,“当着咱的面,追打朝廷大臣,不该抓?”
“该抓,该打,该罚!”
徐达正色道,“您把责罚他的事交给老臣,臣这边打他三十军棍!”
“哼!”
老朱再次冷哼,“军棍?便宜他了!”
“皇上!”
徐达讪笑,低声道,“您,给老臣点面子。这事儿,您抬抬手!”
老朱不说话了,斜眼看着徐达。
“俗话说的好,一个徒弟半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