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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和沐九如柔软的手掌相差甚大,蔺南星眼神迷蒙,伸手摸了一把。
率先摸到的是沐九如的手背,那只手也轻轻地颤动着,里面抓着一把圆滚滚的小球,正压在他的肌肤上,把他的灵魂都震得有些酥麻。
蔺南星愣了一愣,随即震惊道:“祜之……这……”
沐九如轻轻一笑,手掌微动,道:“我今日骑马累着腿了,就拿这个来松快了一下肌肉。”他侧眸问道,“是不是还挺好使的?”
蔺南星本就红润的脸庞,瞬间色泽更红,他臊得不行,支支吾吾地道:“这东西,这不是……这么使的。”
沐九如道:“我知道,它和角先生是放在一起的,是闺房的用具,我特地研究了一下,发现它放在水里就不吵了,很适合用来解乏。”他一本正经,又使坏地带着东西游移,问道,“你觉得如何呢,身上舒坦么?”
蔺南星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这该如何说?
少爷弄得自然是舒坦的,可这声舒坦,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沐九如爱惨了小郎君无从招架的模样,他凑上去亲了亲这人的唇瓣,呢喃道:“真是个大可人儿。”
他的手指缓缓抽拉,松开小郎君裤子的系带腰带,带着那串东西继续向下。
蔺南星浑身一震,残缺的部位被不停地招惹,让他情难自禁。
可……这东西也不是这么用的……
蔺南星想要说些什么,但身上的感觉越发得鲜明,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想要躲闪,又想要沐九如给予他更多。
在难言的欢愉与羞臊中,小郎君呜咽一声,垂下脑袋,轻轻地叼起沐九如肩膀上的皮肉。
…………
…………
一场沐浴,把枝叶居的里间弄得水漫金山。
蔺南星打扫了好一会,又多烧了几炉碳,这才把哪哪儿都收拾得干爽整洁了。
两人打点完了卧房,又收拾好了自己的穿着,就去客人住的嘉鱼院中,敲开了桑召的屋门。
桑召的屋里一如既往得阴森昏暗,到处都是一框框的蛊虫蛄蛹蠕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两人进了屋中,乔脉植竟也在桑召的屋里。
孤单寡女共处一室,蔺南星看得万分满意,对乔脉植的敌意也瞬间就消失了。
倒是桑召对乔脉植依然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人看不出两人是否郎有情,妾有意。
桑召听闻蔺南星和沐九如的来意后,二话不说拿出了养成后的蛊虫。
用来服用的同心蛊和母蛊的模样全然不同,是圆圆小小的两枚,就是个黑乎乎的蚕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