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窈依依不舍地目送着谢昭泾离开,回身准备上马车时,蓦然对上江时祁不咸不淡的眼神,瞬间福至心灵,脚步一转,上了他来时的马车。
江时祁眼中闪过笑意,紧随其后上了马车。
谢令窈还来不及坐稳,眼前便投入一片阴影,接着便被男人半跪着拥入怀中。
她吓了一跳,扶住江时祁的肩膀,方一抬头,嘴唇便被男人又急又狠地噙住,她呜咽一声发出了抗议,却适得其反,迎来了更猛烈的“攻击”。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谢令窈好容易找回神智,双手离开江时祁的肩膀,转而攀上他的脖子,主动探了探舌尖,逗得江时祁身躯猛然一僵。
诚然,两人再亲密的事已然都做过了,可是谢令窈在接吻这件事上,永远都是处于被动状态,羞耻和生涩,让她只能呆呆地承受江时祁带给她的疾风骤雨。
可谢令窈忽然就开窍了,她试探着学了学江时祁的动作,想要展现自已的进步。
江时祁却是突然停下所有动作。
黑沉沉的眸子凝视着谢令窈带着迷茫的眼睛。
声音带着蛊惑和鼓励:“阿窈,你来。”
谢令窈眼中浮起潮意,羞得闭上眼,可又不忍江时祁的期待落空。
她知道,他会喜欢的。
“阿窈?”
江时祁的催促尤在耳边,谢令窈心一横,哆哆嗦嗦印上男人的唇,凭着记忆,无比生涩地模仿着江时祁的动作。
可恰恰这种近乎挑逗的主动,却让男人险些失控。
江时祁心中有一簇烈火正在熊熊燃烧,他已经十来日不曾碰过谢令窈了,天知道深夜回房时看见谢令窈衣恬淡的睡颜,他多想将她闹醒……
可到底江时祁是个狡猾的狐狸,若不能将猎物好好禁锢在怀中肆意玩弄,草草就拆骨入腹虽然便捷却失情致。
更何况若第二日不能好好陪在女人身边温柔呵护,江时祁始终觉得歉疚。
这一来二去,竟生忍了十多日。
江时祁内心里不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可这具年轻火热的身体又时时刻刻在同他叫嚣,心爱之人夜夜卧睡在侧,江时祁旷了这么久,早就按捺不住了。
谢令窈感受着男人断断续续的粗重呼吸,腰间越收越紧的力度,和透过他掌心传来的越来越灼烫的温度。
她心头一动,江时祁这些变化,是被她挑起的?
谢令窈突然觉得有趣至极,那样冷静淡然的男人,只因为她一个并不熟练的亲吻就,眉眼间就染上这样浓烈的欲色。
谢令窈心口生出难言的成就感,她不免动作变得大胆来些,她想看着江时祁被她一点一点主导。
江时祁感受到谢令窈的意图,却并未阻止。
只是等谢令窈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然是覆水难收。
她猛然抽身紧紧拽着自已的胸襟,吓的声音尾巴都在发颤。
“你也不看看地点,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这样胡闹,若是被人察觉,我以后还好意思见人么?”
江时祁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重重喘了口气,在理智与欲望的拉扯后,起身着坐到她身侧,仔细替她整理衣衫。
“是我不好,只是……情难自抑,阿窈需得理解我才好。“
谢令窈念在他肯及时止手得觉悟上,没有与他多做计较,反而笑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你说,我是不是还挺有天赋的?”
对于这个,江时祁无法比较,他在这种事上,唯有一个谢令窈。
江时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一本正经道:“不论是否有天赋,都需勤加练习才能得以巩固。”
江时祁的算盘珠子已经蹦在了谢令窈脸上,她点了点男人的心口,声调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