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不止一个。但我‘恶煞’的威名,不知道嫂子听过没有?
这不是开玩笑的,是真有其事。
我也不知道,为何池家坳人,或者说,你们家人对我的恶运没反应。
但是寻常人靠近我,真的会被影响到。
轻则破财,重则受伤,且伤势重的人,最后会救不回来。
边关那边,大家都是上战场杀敌的士兵,身上煞气重,倒也没什么影响。
但他们身边的女眷不同。
有意结亲,或者靠近我的,多多少少,都会出事。
所以,最后都不了了之!”
池巧因为自已跟妹妹同时穿书,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
听到这话,她沉默了下,又问:
“我能问一下,你现在对小鱼是什么态度吗?
我看你似乎对她有那么个意思,但没说出来。”
秦牧很是坦然:“是!我欣赏她的性格。
觉得她敢爱敢恨,做事果决,不拖泥带水,为人也善良。
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她对我厄运免疫的基础上的。
我就算欣赏一个人,也不可能为了一已私欲,去靠近她,然后给她带去厄运的。
池鱼姑娘很好,虽然才和离,但于我来说,她是自由身。
我与她,男未婚,女未嫁,我觉得自已有机会能博得她的芳心。
倘若她不稀罕我,又决定终身不嫁,只专心养孩子,那我尊重她。
然而我大褚国的律例,她和离归家后,到二十不嫁,衙门会强制给她分配相公。
而我到了二十五,也一样。
既然都可能被衙门强制分配,那我觉得我们还挺合适的。
我可以与她做约定,只做表面的夫妻,帮彼此度过这个关卡。
我们可以住在一起,也可以分开住。
只是分开住,得想好要怎么对外解释。
合在一起住,那我也无须她为我做什么,她平时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只需做饭的时候,多做我一个人的量就成。
同样的,既然娶了她,那我自是会庇佑她母子俩,同时每个月也会给家用!”
池巧万万没想到,秦牧的思想会这么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