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是不可能跟宋初苓练的。
毕竟吴教导员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不可能跟某个二十多岁的人一样不稳重。
这一次,宋初苓和魏北望立了大功。
本来确实应该嘉奖。
但对于宋初苓这样以身犯险、胆大妄为的行为,吴教导员还是觉得应该敲打敲打。
你说你一个搞技术的,像个战士一样跑前面冲锋像话吗?
宋初苓的态度也很明确:我不认错,我也不改。
这不由让吴教导员头疼无比。
最终火大的下令:“你给我回家好好反省去!”
于是,刚在供销社上了不到一个月班的宋初苓返回家中,成了社会闲散人员。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
张大花却上火得不行。
以前宋初苓四处溜达,张大花会觉得自家闺女活力满满。
可现在她一上街溜达,张大花就会满脸嫌弃的说:“又出门干啥?别可哪儿丢人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宋初苓摇头感慨,“大花同志,你变了啊!”
在母亲抄起鸡毛掸子打过来之前,她就快速脚底抹油开溜了。
已是九月,秋高气爽,微风徐徐。
最适合做户外运动。
宋初苓伸展双臂,迎着田间吹来的风,心情十分舒畅。
相比她的惬意,魏北望则有些沉默。
“马上要秋收了!你要不要请个假回来帮忙?”宋初苓看着金色的稻田开口。
魏北望愣了一下:“我们没有秋忙假。”
“好歹咱俩现在是名义上的对象。你请个假回村给我家帮忙啊!”宋初苓转头笑吟吟的说道。
魏北望耳根变得通红:“这、这不合适。”
他俩又不是真的在处对象。
而且就算是真的,也没听说因为这请假的。
部队的休假,没有那么好批。
宋初苓也知道这一点,没有揪着不放,问起了其他问题:“周树海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