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被丢进水里的时候提前放开了被束缚的双手,她双脚踩在木桶两侧,将自己撑在浴桶上方,双手拽过一遍架子上的冒着热气的水桶,对着两个婆子泼了过去。
“啊!”
木桶里面装的可是开水,被温度这么高的水,兜头泼下,两个婆子的老脸当时就红肿起泡了。
“脸,我的脸,好疼,疼死我了!”
“小贱人,你敢害老娘,老娘弄死你!”
烫伤稍微弱一点的老婆子,低头看着满是水泡的双手,愤怒的不行,操起凳子就要砸安乐。
另一边,半个时辰前,姜宁带着秦昭骑着哈尼和好兄弟,下了船,循着秦昭猜测的,直奔最近的那家萧家酒楼。
姜宁和秦昭骑着狼进了城,一路上惊跑了不少人。
刚刚还热热闹闹的街道,眨眼间就只剩下撞倒的摊位和地上零星几个被逃跑的人丢下的物品。
“咱们去酒楼吗?”
姜宁点头,俩人找到了酒楼门口,却发现酒楼关了门。
“这啥意思啊?”
姜宁询问的看向秦昭,秦昭眉头紧锁,表情严肃。
“楚之应该也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姜宁表情变了,焦急的从哈尼背上跳下来,一把拉住了秦昭的袖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尼突然对准一个方向仰起头,嗷呜两声。
“哈尼?”
姜宁回过头,就看到哈尼对着路边的一辆板车扑了过去。
板车上面放着几个空箱子,哈尼扑到车上,目标精准的锁定了木头箱子,整头狼跳进箱子里,左闻闻右嗅嗅,然后对着姜宁嗷呜嗷呜两声。
“哈尼说,我二姐曾经装在这板车里面过。”
姜宁和秦昭对视一眼,俩人齐齐将期望的目光瞄准了哈尼。
哈尼没有让两人失望,它嗅着味道,一路找找找,还真的找到了花满楼。
也是巧了,俩人刚到门口,萧楚之也带着官差和酒楼的打手活计,到位了。
“萧楚之,我二姐没有出事也就罢了,出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虽然不知道安乐和萧楚之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好好地姑娘家进了这花楼,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楚之知道安乐这次是被自己牵累才遭了无妄之灾,心中愧疚万分,被姜宁指着鼻子放狠话,什么也没有说。
秦昭没有说话,只是给了萧楚之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花满楼能在当地的声色场所占据龙头位置,其后台也是有的。那后台为了给花满楼底气,在楼里放了不少的打手。
姜宁一行人冲进来,打手们立刻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双方都是杀气腾腾,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客人们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姑娘们也吓得不轻,现场瞬间被尖叫声,谩骂声充斥。
老女人在一众打手们的簇拥下走了出来,看到来人还有官差,老女人眼神闪了闪。
“不知诸位贵客来小妇人这地界,是有何指教啊?”
姜宁懒得跟着娘们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