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了一眼姜夏初,冷哼了一声。
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
等到妈妈来了以后,她要把姜夏初做的这些事情都一一告状她,让她知道姜夏初的真面目,还要跟妈妈说,姜夏初在文工团带头霸凌她。
她从前就最看不惯妈妈对姜夏初印象那么好,还觉得她是个乖巧的姑娘。
每次听到妈妈夸姜夏初的时候,她心里都会莫名的不爽、吃醋,只希望妈妈看到她一人。
分明都是假的,姜夏初就是太能装可怜了,才把其他人都骗的团团转。
姜夏初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思绪恍惚,没注意她们在说什么。
今天出早操的时候,她就总是时不时地出神,一直没什么状态,中间长跑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还差点摔倒了。
她满脑子都是昨晚梦里的场景,想起岁岁的那一番话,还仍旧有些难过。
那么懂事的女儿,她真的失去了。
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无法改变。
女儿不可能会再出现,所以她也再没有其他的顾虑了。
想到这,姜夏初心里更加坚定了要和陆怀宴扯清楚关系,划清楚所有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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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操回来后,她们休息了一会儿,又赶去食堂吃了个早饭,便紧赶慢赶地去了训练场,进行上午的体能训练。
上午的阳光炽热,一场场训练下来,文艺兵们的衣服都快要被汗水给浸透了,头发上也全是汗珠,贴在脸上。
大家满脸写满了疲惫,脚步也变得愈发沉重。
“加油,坚持住!就快结束了!”教官看着大家愈发萎靡的状态,在一旁大声呼喊着,鼓舞着士气。
大家喘着粗气回应着他,力气都快没了。
训练强度一直在往上加,这会儿姜夏初也有些累坏了,咬牙坚持着。
就在这时,操练场的另一端,另一个队伍正迈着整齐有力的步子跑过来。
他们身姿挺拔、口号嘹亮,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文艺兵对比特别明显。
姜夏初捂着自已的胸口,不停地顺着气,试图调整好自已的状态,不经意间一抬眼,视线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到男人后,她迅速地就挪开了视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慌乱,连心脏也不受控制的猛地跳动了几下。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到陆怀宴的时候,她都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走过来,喊她一声“初初”。
想到这,姜夏初看了一眼周围正在休息着的其他文艺兵们,眸光一沉。
算了,还是别在这给自已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