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寒笑想要通过白胜向他们两个传递生辰纲的消息,看看他们两个有没有胆子再组织一支队伍去抢夺生辰纲。
如果他们有,那日后他们两个必然是要挡了李寒笑的路的,到时候碰上,若无为李寒笑所用的可能,自然是就除掉了。
如果说他们两个没有胆子去劫取生辰纲,那也就是证明他们两个在原著七星聚不齐全的情况下已经不愿意冒险了,心灰意冷,估计俩人就只会窝在东溪村那里当教书先生和保正了,对李寒笑没什么威胁,也就没必要理会了。
其实李寒笑对于“托塔天王”晁盖的看法还是不错的,毕竟这个人还算是讲义气的,只是脾气暴躁,不是什么好的领导者,又不肯屈居人下。
要是他能够真心辅佐李寒笑,李寒笑也是愿意接纳他的。
朱贵的办事效率很高,带了两个喽啰到济州去了一趟,不到两个时辰就把那“白日鼠”白胜给绑了回来。
白胜吓得脸都青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已一个闲汉烂赌鬼怎么就得罪了这群山大王,叫人给绑到这里来了?他虽然欠了赌账,但是也没借高利贷啊!
“你这家伙,号称白日鼠,这白日里出来活动的老鼠该是胆大的所在,你怎么这般胆小?”
李寒笑看着白胜的这种状态,一边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一边嘲笑道。
“大王,小人,小人不知道何处得罪了大王啊?”
绳索刚一解开,双腿早就不听使唤的白胜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怎么还跪下了?起来说话!”
“别,这样舒服!”
白胜依旧是颤抖的如同筛糠一般。
“白胜,告诉你,我便是前几日把黄安大军杀的屁滚尿流的梁山泊寨李寒笑,我把你抓来,不是要杀你,而是要你做一件事,你若是办成了,你的赌账我就给你平了,你还可以上山来坐一把交椅。”
李寒笑知道,虽然这个“白日鼠”看着是个软骨头的人,实际上是没跟对人,还是个蛮有潜力的人,原著里被人严刑拷打,也没有出卖朋友,只招认了原本济州官府就知道参与了智取生辰纲的晁盖,剩下的一个人他都没卖。
上了梁山之后,这小子跟对了旗帜,彻底改头换面,也开始带兵打仗,走报军机,放箭射过高廉,青石峪为救弟兄们,冒死滚下悬崖报信,九死一生,不是个胆小鬼。
这样的人,要是李寒笑将其训练一下,当一个侦查员特务那是绰绰有余的。
“啊?大王,大王叫我做什么事?”
白胜一下就听得愣住了,他实在不明白自已对于李寒笑有什么作用。
“很简单,你与那东溪村的晁保正相识不是,你就挑一担酒去他庄上叫卖,待他出来买酒,你便卖给他,同时说你听得……”
白胜一听,大概明白了李寒笑的意思,但是他还有疑问,“大王,那晁保正若是不愿意买这酒……如何是好?”
李寒笑微微一笑道,“你先让门子尝尝这酒,然后说这是好酒,知道保正好饮,故此特意担来卖给保正,叫门子送去与晁盖尝尝,他尝过必然来见你!”
李寒笑是准备叫他担着两桶自已山上弄出来的蒸馏酒去东溪村,晁盖那是嗜酒如命的人,他手下的人也都知道,只要尝出是好酒,告知了晁盖,这便稳了。
“白胜,你一个闲汉,天天赌钱讨钱过日子,几时是个头,把这件事办好,上我梁山,保你天天喝酒吃肉,不强过你白日里挖城墙啊?”
李寒笑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起一只羊腿,递给白胜道理,“吃饱了再去。”
白胜咽了一口口水,李寒笑说的事情对于他一个闲汉来说,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他这人没什么太大的追求,能在梁山上吃穿不愁,够了。
李寒笑一挥手,指着撕咬羊腿的白胜道,“马麟兄弟,一会儿你和他下山去东溪村走一遭,暗中监视他,要是他敢……哼哼……”
李寒笑一边说,一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把正在吞肉的白胜吓得一口羊肉卡在嗓子眼里面,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别扭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