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重要的是,各大世家的态度,他们是构成大周统治的基础。。。。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在观望。
“怕是不止如此吧?”
李紫薇闻言,浅浅一笑,反问道:“要让太后狠心断腕,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吧?”
母女二十多年,李紫薇对独孤绮罗还是极为了解的。
要迫使太后断腕,逼迫她保全自已,安抚世家情绪,或许占了一大部分原因。
却绝对不会是全部的原因。
一定还有更为急迫,不得不做出选择的原因!
叶时安似笑非笑,贴近李紫薇的耳边,低声道:“当然,古槐镇漏网之鱼的风声,是我放出的。。。。”
“司马氏扶持的江湖势力,护送他入长安的消息,也是我故意传达给太后耳目的。。。。”
李紫薇闻言,若有所思,喃喃道:“难怪。”
“我就说这半月,以你这家伙的性格,绝不可能闲着。。。。”
对于叶时安的脾性,李紫薇亦是颇为了解的,吃软不吃硬。
尤其讨厌被人威胁。
“消沉”半月,果然是憋了个大的!
叶时安淡然一笑,又继续道:“而且,司马公传信引雍州牧叶时安,到春迟楼的消息,也是我派人放出的!”
“长安的民怨沸腾,也是我撒了不少银子,在背后拱火,推波助澜的。。。。”
说着,抬起右手,搭在李紫薇的大腿上,做了个推的手势。
这一连串的出手,目的有且仅有一个,“误导”。
从而使太后得到错误的信息,做出误判。
毕竟,谁能想到叶某人这个被司马公玩弄的“棋子”,会是幕后真正的棋手呢?
“原来如此!”
李紫薇一怔,猛地恍然大悟,喃喃道:“跟保独孤商止相比,防备司马氏才是当务之急。。。。”
“你这人还真是坏得很呢!”
在保全同姓草包废物,与提防暗中窥视算计的毒蛇之间。
傻子都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叶时安舔了舔嘴唇,坏笑道:“所以,太后娘娘不仅要保全自已,攥紧权力,还得更要拉拢我,一起对付我替她老人家选定的对手!”
“好,好你个叶时安!”
李紫薇抬手,戳了戳男人的胸膛,笑道:“我的母后大人,也算是棋逢对手了。。。。”
叶时安突然站起身来,双手捧起桌案上的玺印,沉声道:“还请陛下下旨,三日后于东市狗脊岭,将荣国公独孤商止斩首示众,以还古槐镇百姓一个公道,还长安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三日后?”
“如此着急?”
李紫薇闻言,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打量着叶时安,意味深长道:“我看你不仅仅是要,杀独孤商止那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