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却不肯信,一把推开闫埠贵,将他推的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胡说,节你妈的哀,你才节哀!”
怒骂一嘴闫埠贵,傻柱直接背起何大清,一溜烟跑出中院。
杨瑞华扶起闫埠贵,关切问:“老头子,没事吧!”
闫埠贵摇摇头,拍拍屁股上的灰,有些后悔将张小宝托付给傻柱。
直接气死何大清,这下他倒里外不是人了,闫埠贵心中连连骂何大清肚量太小,不就是个小孩子么?说到底他还是为老何家好,教老何家能有人传宗接代。
杨瑞华见闫埠贵无事,又看向月亮门处咒骂道:“真是个遭瘟的,我家老头子说句实话他也动手。”
“活该气死你爹,谁让他养你这么不孝儿、该遭瘟的东西?……”
闫埠贵伸手止住杨瑞华继续咒骂下去,看向众街坊说:“何大清应该是救不回来了,死在这里,何大清根又在这里,发丧肯定是在咱们院,这没得说。”众街坊相互对视,不太情愿,毕竟这是丧事。
“到底是几十年的街坊,到时候大家还是帮着热闹热闹吧!”
见众人不愿,闫埠贵又恳求道:“大家帮帮忙吧,算是我这个一大爷求求大家了。”
见他那一大爷身份说事,众人不好再反驳,零零散散的点头答应。
易中海脸色却不太好看,原是他想到自己。
何大清好歹还有傻柱给他操办后事,那他呢?
最好便是睡梦中离世,再被街坊拿张草席一裹,直接找个地方埋了罢!
倒头纸、换新衣、发丧、守灵、摔盆打幡……
易中海现在都不敢奢求这些,只求无灾无病的去世,然后撒手不管身后事、下辈子的事。
自从易大妈去世后,易中海一直生活在孤寂、恐惧中——
像是个刑徒,在死寂中等待着死亡。
不过现在何大清暴毙,傻柱以后应该得回大院住,易中海的世界又亮起一道光。
“傻柱、傻柱好啊!”
易中海阴冷的说着,“傻”字咬音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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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区某医院——
许大茂手拿医疗单,顺着墙壁瘫软坐到地上,医疗单也随之滑落在地。
“获得性梗阻,睾丸创伤……”
许大茂刚刚缠着医生问好久,把家当房子都许诺出去。
却只换来摇头,直言要是早三十年来应该还有机会。
三十年前、三十年前他许大茂才十五岁。
“傻柱!”许大茂揪着头发,不停拿脑袋往墙上撞着说:“我要你死,你不整死你以后我都跟你姓。”
生殖科牌子就在许大茂头顶,路过的护士都有些同情的看着他,接着加快脚步走远。
虽此时许大茂恨的近乎疯魔,但只过半小时。
他就神色如常的站到95号大院前,恍若无事,实则心都在滴血,却不敢让街坊、傻柱看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