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中,江宁正在大快朵颐,招呼阿丑一起吃,阿丑摇了摇头说:“少爷,刚才小菊姑娘生气了,她会不会……”
江宁把一个鸡腿塞到阿丑嘴里,无所谓地说:“尝尝,公主府的伙食就是不一样。”
接着,江宁也拿起一个鸡腿吃起来,边吃边说:“菊儿那小丫鬟,我懒得跟她计较,有失身份。你是我的丫鬟,以后你来跟她斗。”
“少爷,我,我不会。”阿丑小声说道。
“那你可以扮鬼吓她。”江宁比划着开玩笑道。
见阿丑一下子低下头,许久不说话,江宁知道自已这话又伤到了阿丑。忙道:“对不起,阿丑。”
见江宁跟自已道歉,阿丑一下子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见江宁目光诚恳,阿丑突然一笑:“我不扮都能吓她。”从此之后,阿丑不再怕江宁盯着自已的脸看。
时光飞逝,江宁心安理得地吃着软饭,一切都平稳有序地进行着。
大秦,龙元十八年,九月初六,三更时分,云阳公主府早已灯火辉煌,一众下人开始忙碌起来。
江宁还在呼呼大睡,就有人送来了喜服,把江宁强行拉起来,开始给他穿戴。江宁很是无语。
古代成婚的礼仪繁琐多样,江宁如同木偶一般任由司礼官摆布,最后终于到了拜堂这一重要环节。
云阳公主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面若桃花,眉如远黛,眼眸平静如湖水。她身姿曼妙,在侍女的簇拥下,缓缓步入大殿。那一身璀璨的嫁衣,如同天边绚丽的云霞,光彩夺目。
驸马江宁,身着大红喜袍,头戴金冠,不合时宜地打着哈欠。引得众人纷纷指指点点。
礼官高声唱诵,公主与驸马行三拜之礼。一拜天地,感恩天地赐予这段姻缘;二拜高堂,感谢皇帝皇后的养育之恩与赐婚之德;夫妻对拜,许下一生相伴的誓言。
堂下云安公主神色平静,独孤小独手紧紧握着酒杯,眼神时而温柔,时而凌厉。江天则是满眼怨恨地看着江宁。
独孤小小有些失望,一心想让云阳做自已嫂子的想法最终落空。李茹十分尴尬,养了江宁十几年,连个高堂的位置都没捞着,但她心里也不是特别在意。
礼成之后,一声“送入洞房”,江宁牵着红花绸缎拉着云阳出了大殿。独孤小独和江天猛灌了几口酒,看了一眼高位上的皇帝李恒,最后也不敢怪罪皇帝李恒乱点鸳鸯谱,只能把恨意都加在江宁身上。
江宁拉着云阳公主在几个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把云阳公主送进了新房。
云阳公主这边的事宜到此结束,江宁还得出去和一众宾客喝上几杯,最后那些年轻同辈还要闹闹洞房。
江宁出来时,皇帝李恒早已离开,一众宾客也走得差不多了,江宁认识的就只有云安公主和独孤小小。
独孤小独和江天在皇帝前脚刚走,后脚就离开了,他们可不想在这里被江宁恶心。
江宁摇了摇头心想:“这就是入赘的待遇?不过也好,省了麻烦。”
忙了一天,他也是饿得厉害,便来到云安公主和独孤小小身边坐下,狼吞虎咽起来。
独孤小小哼了一声,觉得江宁太粗俗,拉着云安公主离开了。
这时留下的年轻宾客纷纷来敬酒,似乎抱着把江宁灌醉不让他洞房的心思,热情得很。
江宁来者不拒,要让这些古代人见识一下自已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