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言的院子,在束府最南角。
偏僻,简陋,还没有阳光。
墙根门边都生了青苔。
她推开院门。
院子里更是简陋又荒凉,没有一点人气儿。
很难想象,这里还住着一个大活人。
就算好好的人,住在这样的环境里,都该生病了。
束言好歹是束国年的儿子,就这般任由杜氏磋磨。
可见其有多拎不清。
“二哥一直住在这里?”束长安扫了一眼院子里杂乱的干草。
“大哥过世后,才迁居此地,我觉得挺好的,清净。”束言有些羞赧的垂下脑袋。
一米八几的身高,身子竟有些佝偻驼背,被杜氏打压的像个面团,任人拿捏。
“有些东西,你退一步,她进三步,你让一寸,她夺十尺,你明白吗?”
束言的脑袋,垂的更低了:“我有病气,怕传给府上的人。”
“杜氏说的?”束长安抬步朝屋内走去。
束言抬起头,望着束长安的背影,淡淡“嗯”了一声,忙拖着无力的身子,行至屋内将油灯点燃。
房间乍亮一片,屋内除了床和桌子,没有任何家具。
就连束言的衣裳,都是叠放在一个板子上的。
见束长安看去,束言羞耻的扯过一件长衫将那些衣物盖了起来。
以前,束长安觉得,她过的挺惨的。
小小年纪,就要破墓看坟养活自己,见得都是些腐烂的零件,鲜活的小白胖。
现在发现,束言才是最惨的那一个。
血脉是相通的,束长安有些心疼谨小慎微,苟活着的束言。
忽的。
她发现束言的床头挂着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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