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问道。
“报仇是个人都事情,旁人掺和算什么?你只管去报仇,我拦住其余人便是了,便是一二千军马,你我也能杀个七进七出来。”
李寒笑拍了拍刘唐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刘唐只觉得李寒笑这番话语说的是豪气干云,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跟随李寒笑前往。
李寒笑与刘唐便离了梁山泊,蒙了脸,往郓城县内而去,那雷横每夜都要巡视乡间捕盗,昨天既然来了,今天也必然是要来,更何况半路上刘唐被人劫走,官差也都没了,他更是得出来巡视。
果然,不出李寒笑所料,不光是那“插翅虎”雷横带着一二十个捕盗官差出了县衙的门,就连骑兵都头“美髯公”朱仝也是带了一二十个官差,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仔细搜寻。
看来,果然是因为白天刘唐被劫走,押运官差失踪,导致他们进入了戒备状态,这是夜间出来寻探,看看能不能抓住贼人的。
那“插翅虎”雷横率队往西去搜寻,李寒笑与刘唐早就看在眼里,就等着这群人走到那没有人烟的地方,就动手。
那“插翅虎”雷横也非常郁闷的坐在马背上,县里面规定了必须捉捕到的盗贼数量,朱仝比较幸运,真抓到了几个偷牛的贼,交了差。
而他没遇到贼人,本来以为随便抓了刘唐就能对付过去,结果倒好,刘唐不仅跑了,押送的公人也都失踪了,一下子就成了大案要案了!
虽然李寒笑没有杀那些公人,但是把他们派朱贵给麻翻了之后套了一辆驴车送出济州府去了,估醒了也不记得事情,找回来起码得半个月。
就在此时,李寒笑和刘唐在树林里面等待,刘唐就要杀出去,被李寒笑挡住。
“先叫我以弹弓打晕那些公人,他们也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杀他们不好。”
李寒笑一边说,一边拿起金弓银弹,把弓弦上的力道略微的松了那么一松,使得这银弹威力不至于打死人,随即“嗖嗖”,打出银弹来,正中两个公人后脑。
“噗通!”
这两人当场就被打晕了,扑地便倒,雷横在马背上看见了这一情况,不禁怒骂道,“废物!平地还能摔跤,速速起来!”
结果他话音未落,李寒笑又是两颗银弹,又把两个人打倒在地。
“不好!敌袭,有埋伏!”
雷横意识到不对,立刻把朴刀横在了身前,四下里寻找敌人。
但是这黑灯瞎火的野外,就是借着月光,其能见度也是太低了,根本看不清楚,就这功夫,李寒笑又是两颗银弹,打翻两人。
“走!快走!”
雷横明白,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再待下去只能全军覆没,于是催马向前,带着众衙役就要跑。
“走?走的了吗!”
李寒笑冷笑一声,三颗银弹出手,齐齐打在那雷横胯下马身上,这银弹虽然不是箭矢一般的利器,但劲力非同小可,打得那马吃痛,直接扬起前蹄,把雷横掀下马背。
“畜牲作反!”
雷横绰号“插翅虎”膂力过人,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地,但那马却因为受伤,撒腿就跑,雷横失了坐骑,只得与众人背靠背站立在那里。
“是哪个敢袭击官差!大胆!藏头露尾,敢不敢出来与雷都头斗!”
雷横大吼起来,想要把敌人引出来,李寒笑哪里管他说什么,连发银弹,“噼里啪啦”把众衙役一个个打翻在地,不省人事了。
眼看着只剩下了雷横一个人,剩下的官差都已经昏迷,躺了一地了,雷横也有些紧张了,握紧朴刀的手心也已经出汗了。
“刘唐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