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云洲此时已经来到一楼主卧大房门口。
门开后,残留的药香、还有他们欢爱过的气息,尽数涌入霍云洲的鼻间。
毕竟就在今天早上,他们还难舍难分,他宠溺地唤她真真,她亲昵唤他阿洲。。。。。。
转眼就变成这样。
霍云洲心中莫名一阵痛意,连站都站不住。
最终将主卧房门带上,转去了隔壁书房。
一米九的个子在书房的沙发翻来覆去睡不着,胸口被一个硬物咯着生疼。
他从胸口的衬衣口袋里,掏出那把微型桃木剑。
“这是我在山上亲手削的,送你,我们两清。”
那日宋真送剑时说过的话再度在他耳边响起,霍云洲嘴角的冷意夹杂着一丝酸痛。
她其实从头到尾,对他都抱着“两清”的念头。
只有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傻子,被蒙在鼓里。
霍云洲两万年来,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一个十八岁的女人骗得团团转。就连他的妖身,也被她骗得。。。。。。毫无保留。
霍云洲攥紧那支木剑。
耳边传来一段隔空传话:“会长!京都十公里外出现一具南派天师的尸体!”
“南派天师?”
都混到天师级别的道士,怎么会沦落到暴尸街头?
霍云洲穿着西装、面戴黄金面具,以青冥身份出现在了目的地。
蓝蛇长老几番查看肃清老道的尸身,震惊道:“会长!好像是斩魂咒,这个天师的魂魄已经没了!”
黑长老拧眉,“斩魂咒不是只有圣阶以上的玄师才能用吗?当今世界,谁能驱动这种咒法?”
白长老惊恐道:“一定是玄祖!”
黄金面具底下那对金眸闪现一丝异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