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笙笙……清清白白。”
“他不爱我。”
“他只是想要我为他工作。”
陈岁平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一团棉花,他费力的清了清嗓子:
“他要你为他工作?”
“时宴你懂什么?”
“你会什么?”
“你就是一个编辑,又不爱打游戏,你知道一个策划师是什么样的吗?”
“你学会骗我了。”
“就凭你现在这样的身体,说为他工作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因为那个视频,你也开始把我当一个笑话看了是不是?”
“我解释过了,你为什么不信?只有那一次,是许笙笙心机重,他留下那样的东西故意害我……”
陈岁平起初还莫名的觉得惶恐,可时宴后来的话让他觉得所谓的放弃和不爱全部都是他的谎话。
“我道歉好不好?”
“我向你道歉时宴。”
“我们重新开始……我不会再提许笙笙。”
“那样的人根本没法和你相提并论,我保证……”
“你为什么不明白?”时宴头痛欲裂。
他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寻找着陈岁平。
陈岁平伸出自己的手,他主动把自己的手交给时宴。
时宴牢牢的抓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捏陈岁平的手:
“我说我累了。”
“我不想爱你了。”
“我不想纠缠你起了。”
“我要和你彻底分开。”
“陈岁平,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听不懂人话了?”
“是,我是爱你。”
“我的血,我的肉,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你的牢牢的长在了一起。”
“和你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自己不完整,我割开肉血,鲜血淋漓。”
“我想你,我想死在你的怀里,我希望死的时候是完整的。所以我回来了。”
“我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
“但不是。”
“你和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