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疑惑不解。
他快速的调整自己的姿势,在头即将撞上墙壁的时候,扭了一下身子。
肩膀代替头,先一步撞向了墙壁。
咔嚓一声,时宴的右手软软的垂了下去。
脱臼了。
不幸中的万幸。
时宴倒在青砖地上。
胸口的伤口不停的往外涌着鲜血。
“咳……”
他吐出一口血。
眼神却一直盯着男童。
眼看那个禁军举起大刀刺向男童,时宴艰难的动了。
他完全无法站立,只能爬向他:
“不……”
“殿下——跑!”
时宴声嘶力竭。
男童已经完全被吓呆。
他动不动的呆坐在床尾,豆大的眼泪不停的从眼眶里滑落。
白光闪光——
禁军的大刀刺进了男童的厚棉袄里。
他被串在了大刀上。
时宴来不及松口气,那禁军就咧嘴笑了起来:
“老二,快,扒了他的衣服看胎记。爷们几个今日能不能封妻荫子就看他是不是废太子了。”
被称呼为老二的禁军扔掉了手里的大刀,他因为兴奋,浑身都微微缠着。
“咳咳咳……”时宴剧烈的咳嗽,“他不是……不是废太子……”
没人理会他虚弱的声音。
老二已经走到了男童的身边。
他猛地拉下男童身上的棉裤,恶劣的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个地方,嗤笑着另外一个禁军说:
“这龙子龙孙的那处也没比老子的长啊。”
“别说废话,看他屁股。快啊!”
老二转身。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
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你的喊道:
“没有。”
“没有胎记。”
“老大,他屁股上没有胎记!”
“这不可能!”被称呼为老大的禁军松开了自己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