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拂顿时一惊,“你不是侍琴,你是何人!”
她说着抬手捏住蒙着眼的亵衣,想要扯下来。
他指尖轻点,点了她的穴道。
“娘娘不要乱动。”
宁玄礼特意改了声线,嗓音粗砺陌生,“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浑身一颤。
动弹不得半分,只能开口说话,她声音颤抖,“你究竟是何人,未央宫守卫森严,你是如何闯入的!”
他没有回答她。
沈青拂立时高声呼喊,“来人!快来人!有刺客!……”
被他一把捂住嘴巴,“唔!”
他声音玩味,透着几分嘲笑,“娘娘,你这副光景若被人看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还是嘴巴闭紧点得好。”
她果真被他吓得一震,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娘娘真乖。”
宁玄礼将人放在软榻上,拿着那条缎巾,一点点给她擦拭身体上聊胜于无的水珠。
他好像在欣赏,又像在羞辱她。
“传闻汉成帝宠妃赵氏,皮肤细腻,出水之时不沾一滴水珠,我观娘娘,毫不逊色,犹胜赵氏姐妹。”
他粗糙的声线仿佛就在她耳际响起。
“呵,娘娘就是这样引诱当今圣上的么?”
“……你想做什么。”
她声音已含哭腔,“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珍宝钱财,你拿了就走吧!”
粉色的亵衣底下。
她这双眼眸已垂下泪珠,平躺在床榻上,顺着眼角落下,打湿了她的鬓角,连带着亵衣也跟着湿了点。
“娘娘都怕成这样了。”
他手指却抚摸着她的鼻尖,嘴唇,只有这两个器官露出来。
“回答我,你是不是故意媚君惑上。”
“我没有!”
沈青拂答得斩钉截铁,“陛下是明君圣主,即便我今日为你所辱,来日陛下必会为我报仇雪恨!”
她尽管不能动弹,胸口却不停在起伏。
竟气成这样。
宁玄礼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她,眸色越来越深,“娘娘未免将男人想得太好,圣上纵然是天子,他不也是男人,若他知道你被别的男人……嗯,你觉得,他还会喜欢你么?”
他嗓音散漫,戏谑。
“娘娘还真是天真啊,竟还妄想他给你报仇。”
沈青拂的哭声隐忍不发,只剩下哽咽,“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害我,我即便死,也要死个明白。”
“娘娘为何觉得我是在害你。”
他将那条缎巾扔在地上,看着她的肤色明显泛起粉色。
他往她露着的肩膀咬了一口。
“只要娘娘与我春宵一度,我必定将今夜之事,埋葬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