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秘密可是捏在她的手上。
她才不怕呢!
“做饭是吗?”
沈念知好心情地看着嗫嚅着说不出来话的赵翠兰。
“好啊!”她快步走出屋子动作矫捷地抓了一只鸡,“那今天我们就杀鸡吃肉!”
快步走到灶房,把鸡按在砧板上。
手中的鸡翅膀扑棱棱直飞,扯着嗓子叫。
手起刀落,鸡头落地。
血液喷涌而出,溅了沈念知一身血。星星点点温热的血迹,落在她白皙的脸上。
黑洞洞的灶房里,沈念知抓着一只无头还在挣扎的鸡,身上还有斑驳的血迹。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赵翠兰,衬得她活脱脱像是个恶鬼。
“疯了……你可真是疯了……”
赵翠兰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对着沈念知喃喃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脚底抹油走得飞快。
正好撞上从主屋出来的苏祁安他爹——苏大柱身上。他皱着眉头揉着被撞的地方,瞥了一眼赵翠兰,沉声说道。
“行了,一天天吵吵闹闹得像什么话!都让街里邻坊天天看了笑话!”
他转头看向沈念知。
“好了,老大媳妇儿。想吃鸡就杀只鸡吧,正好今天老二从城里回来,给老二补补身子。”
沈念知手下剁着鸡,垂着眼睫思索着。
这苏祁安到底是不是苏家亲生的啊?做父母的这么能偏心到这种地步啊?
想到三年前她和苏祁安结婚的时候,苏祁安在家待了十天一顿像样的饭都没吃到过。
唯一一顿带荤腥的炖白菜,也是苏家老二从城里上学回来,才让沈念知尝了个荤腥味。
她还没多吃几口,赵翠兰就把她支走收拾灶房去了,还是苏祁安当时态度强硬地给她留了一个大白馍。
“唉……”
沈念知叹了口气,她得想办法找苏祁安去。
在小河村待着,早晚得被磋磨。
她可懒得和赵翠兰天天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