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同知,我知你思儿心切,但是你别忘了山阳郡的教训,没有证据的情况,严刑拷打疑犯可是知法犯法啊,城门已关已经是尽我所能,如何让疑犯开口,这个你放心交给孟推官。”
孟推官双手抱拳:“陆同知放心,审问疑犯我们有经验!定将小侄们毫发无损地带回。”
陆父哪里不明白这孟大人的意思,只能应声是,回头看了看脸颊苍白的妻子,心里苦得像吞了黄连似的。
“老爷,这够了吗?”管家看着装着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真想骂句贼老天。
“够了,送去吧!”
陆父挥了挥衣袖,摆手示意管家赶紧送走。
他心里头就像堵着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不知是为了生死不明的儿子还是为自已心哀。
他一个六品同知,只是想早点捉拿匪徒,寻回儿子,此时此刻居然要献上一箱银子!为官者所图为何,元昭下场所为何,他竟是一瞬间茫然了。
府城城门内外,早已围了一众百姓。
“怎么突然关城门了?”
“不知道啊,听说要捉拿要犯。”
“那今晚我们还能回家吗?”
……
“官老爷,你总不可能不认得我吧,我不可能是什么疑犯的啊,我娘子快要生产了,能不能宽容一二,让我进城去。”年轻男人满脸焦急,一边递上一个钱袋子。
“你是那个卖烧酒的吧?!我们大人喝了你家的酒说味道不错啊。”官兵掂了掂手中钱袋的重量,开口道。
“大人喜欢是小的荣幸,晚些时候,我让小二送些到城门,辛苦官爷们品尝一二。”年轻男人连连作揖。
“嗯,可别误了时间,进去吧。”
……
城楼上,一个头戴红缨头盔的官差笑着说:“哈哈哈,你别说,偶尔来这么几次关城门,兄弟们油水都足了许多。”
“嘿嘿,还是咱们孟大人英明!”说完拱手朝着知府方向拜了拜。
陆朝不知城中发生的事,那个叫六子和三哥的男人将他们绑上山后,就将他们几个锁在了一个木屋子里。
陆元懿他们还没醒,陆朝有些担心,听说迷药吸多了会变智障,他怕二兄以后只会阿巴阿巴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