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发落自已的爱妾,也不怕伤了她的心?到底是深爱过的女人,盛大人可真是心狠。”
盛宏宇不敢抬头:“是、是她有错在先,理应受罚。下官、下官就是再爱护,也不能纵容她此等不良行径,否则岂非寒了天下将士的心。”
祁泽嗯了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没有走的意思。
盛宏宇等了会还是没听到他的声音,实在是不想再跟他打太极,咬牙问道:“不知四殿下可还有别的事?”
祁泽撑起下巴,声音多了丝意味不明:“盛大人,你说,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到底是如何养成的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无端辱骂当朝将军,啧啧啧,就算是父皇在此,也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骂他吧,总得有个缘由不是?”
盛宏宇后背一凉,反应极快,立马甩锅:“想来定是她家里人没有将人教好,才养成了这般骄纵的性子。”
“闯下今日祸事,他们也死不足惜。”
祁泽嘴角勾了勾,满意了,总算站了起来,抬脚悠闲的朝外走去。
看着这位煞神离开,盛宏宇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了下来。
到这时他才发现后背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一片冷汗,打湿了背上的衣服。
可不等盛宏宇彻底松口气,走到门口的祁泽又停了下来,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可细听之下,那无奈更像是一种嘲讽。
“盛大人公正严明,让我很是欣慰,还望盛大人有闲心的时候多关心一下盛夫人才是,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府里带。”
盛宏宇现在只想赶紧把人送走,岂有不应的道理?赶忙道:“是,殿下教训得是。”
祁泽偏过头来,月色下,那侧脸越发俊朗,只是嘴角的嘲讽格外明显。
“盛大人乃国家栋梁,我自是不敢对盛大人有什么意见,更不敢对盛大人指手画脚。”
“日后还望盛大人管好自已的后院,你我相安无事。”
祁泽说完大步离去,留下盛宏宇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原本对弓露还有些情义,经历这一遭仅剩的那点情义算是彻底消磨没了。
若不是她口无遮拦,何至于将四皇子引来?
四皇子可不只是秦胜的入幕之宾,手上更是握有大权,轻易不可得罪。
只是盛宏宇的气松的还是早了些,谁知道祁泽人都已经走了还能去而复返?
祁泽有些不好意思:“那个,盛大人,有件事忘了说。”
盛宏宇心都颤抖了一下,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下一秒,祁泽幽幽开口,明明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盛宏宇的心仿佛坠进了冰窖里。
“盛大人,同朝为官这么多年,我自是不会找你麻烦。”
“就是,阿胜那几个上不得台面的知已那里,你怕是还要亲自去解释一下了,否则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敢保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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