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佩言露出被咬的位置:“你自已看看这个牙印和你的牙齿是不是一样的。”
魏冬凝认真比对一番,心虚地别开头。
事实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承认,顾佩言脖子上的咬痕都是她的杰作。
主要是她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做的梦,说她买了两块鸭锁骨在啃。
估摸十有八九,她是把顾佩言的脖子当成鸭锁骨了。
大女子能屈能伸,有错就认:“我错了!”
顾佩言被她理不直气也壮的态度气笑。
想掐一下她的脸还有些舍不得下手。
最后还是折中选择在她的额头上轻拍了一下:“下次污蔑我之前先看清楚。”
“哦。”
“今日晚膳,我不回来吃。”
“哦。”
魏冬凝机械性重复着。
结果就是额头又收到了一记轻拍:“今日和同僚约好的,不好爽约。我会早点回来的。”
“知道了。你赶紧走吧,等一下上边来不及,你该挨骂了。”
等顾佩言换好衣服出去后,魏冬凝对着他的背影龇牙:“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做梦啃鸭锁骨。我还没嫌弃你口感不好呢。”
小五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走进来,跳到铜镜前,十分“鄙夷”地看向魏冬凝:“他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说?”
“我心虚,怎么地?你有意见啊?”魏冬凝坏心眼地揉乱小五的毛发:“收拾不了他我还收拾不了你?”
“我的发型!我好不容易梳好的!”
小五躲回到猫爬架最高处,卖力梳着毛,多少有些欲哭无泪。
它为啥想不开非要化出实体啊?
世界上为什么没有后悔药的存在。
如果有,她愿意奉献出凝宝的全副身家。
魏冬凝阴恻恻地站到小五的身后,在它抱怨地最起劲时,压低声音幽幽开口:“我听得到哦。”
“妈呀!有鬼!”
端着水盆进来的小福刚好听见小五凄厉的叫声,吓得手一抖,差点把盆摔出去:“小姐,小五怎么了这是?”
魏冬凝站直身子,不紧不慢地给自已倒杯水:“估计是做噩梦了吧?没事,一会儿给它多准备点好吃的就行。”
“狸奴也会做噩梦吗?”小福将信将疑地看向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