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景时弦停下来问着。
“用不着这样划伤口来取血。”茯苓微微摇摇头淡淡的笑了笑。
上次问他要血,他也是这样,二话不说直接划开手臂,难道都不疼的吗,问他要的是自己身上的血,这样真的好吗。
“我来吧。”
放下墨骨扇,茯苓取了一根银针在他手上找准了一根经脉,然后轻轻的划开了一道很小的口子。
伤口虽小,但流出来的血却一点不少,茯苓用刚才取出来的瓶子接在下面,只一会儿便有了小半瓶了。
堪堪的接满,茯苓才盖住了瓶子,然后给他止血。
血止住,又拿一张丝怕给他擦拭干净伤口,抹上了药膏才算是好了。
“小伤口,不必处理的。”
“小伤口也是伤口。”茯苓只管认真的抹药膏。
抹完了手上的药膏,她抬头想到刚才发出的那剧烈撞击声。
“你刚才是腿撞了吗?”
“…不,不碍事的。”
景时弦都愣了一会儿,没想到茯苓会这么问的。
“撞哪儿了?”
茯苓直接动手掀开他衣袍下的裤腿,景时弦吓得往后面缩了缩。
“不,不碍事的。”
说着不碍事,但茯苓掀开他的裤腿,上面磕得红肿一片,刚才那力道还真是不轻。
等茯苓把药膏摸上去了,她才发觉现在才是真的不对啊,比起刚才还不对呢。
她这都做了什么啊!
景时弦现在可谓是真真正正的衣衫不整了。
别开一眼,她道:“刚才听声音就挺疼的,所以给你上点药。”
“不碍事的。”他淡淡的道了一句。
茯苓把裤腿给他放了下来,然后忍了好久没出手的现在出手了。
牵起他滑落在肩头的衣角,茯苓一点一点给他牵了回去。
手到下巴处一下被抓住了。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帮你整理一下衣服。”
茯苓真想打一下自己的手,怎么就那么忍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