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天郁东风、胡奎锋、常欢、常乐四人在台球厅打台球。
说好谁输谁请客。常乐极具台球天赋,很快就胜出。
常欢也是台球高手,继妹妹之后也胜出球局。剩下郁东风和胡奎锋二人角逐。
胡奎锋说:“东风,我那个‘奇葩’班不他妈上了,挣那俩钱儿,还不够喝酒的。”
“那你想干啥?”郁东风一杆打进黑八,撂下球杆问。
“我想开家电子游戏厅。”胡奎锋说:“在南方,开那玩意的都挣到钱了。”
“行啊。”郁东风说:“思想够前卫的!我告诉你大奎,那东西就是个挣钱的买卖——有本钱吗?没有我给你拿。”
“有,就是不知道够不够。”胡奎锋说:“要是不够,到时再说。”
四人走出台球厅,正想找家饭店吃饭,郁东风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
郁东风接通后,只听了不到十秒钟,脸“歘”下就白了,说:“我马上就去!”
挂掉电话,郁东风说:“大奎,你开车快,赶紧陪我去省城,我师父病危了!”
郁东风赶到省城时,铁寅生已经进入弥留状态。看到郁东风站在病床前,铁寅生努着力,想要说些什么,可怎么都没能说出来。
郁东风哭了。哭的很伤心。
胡奎锋心里惦记着开电子游戏厅的事,就没在省城陪郁东风。把郁东风送到后,第二天就赶回五峰市。
郁东风守在病床前整整三十六小时,铁寅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病房里传出一片痛彻心扉的哭声。
郁东风大师兄管吉星,和大师姐铁琳主持办丧事。郁东风在省城整整待了十天。
在他准备回五峰市的前一夜,四师兄陆小虎准备了酒菜,师兄弟二人在武校喝起了酒。
“东风,我不想待在武校了。”陆小虎情绪有些低沉,端起酒杯喝上一大口,说:“以前师父在,赶我走我都不愿意走,可现在师父不在了,我再待在武校也没什么意思了!”
“为什么这样说?”郁东风猜想肯定是四师兄陆小虎,跟大师兄两人弄不到一块去。
“不为什么,就是跟大师兄······怎么说呢,就是整不到一块去。”陆小虎说:“另外,现在武校也没那么多学生,收入本来就少,还得给我开份工资,大师兄也有压力。”
“哦,是这样啊。”郁东风说:“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跟你去五峰,你不会不收留我吧?”陆小虎说。
“说什么呢!”郁东风说:“如果你真去了,那我简直就是如虎添翼!只是我怕大师兄有想法。”
“不会。”陆小虎说:“大师兄本来就想自己当教练的。这样也能节省开支。”
“那好!”郁东风听了心神一振,说:“小虎,欢迎你加入!以后咱们好兄弟在一起,同甘苦、共富贵!”
“好!”陆小虎说:“江湖博弈,快意恩仇,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