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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知返是希望(第1页)

日本大江健三郎的《始于绝望的希望》一文,开宗明义点出:“我已经是个老人,在思考未来的时候,对于也许不久的将来会离开人世的自己,我并不做什么考虑。心里想得更多的是生活在将来的年轻人。”“希望与因日本而遭受战争残害的亚洲,特别是与中国人民的真正和解。”

这篇随笔是日本著名作家大江健三郎应邀访问中国社科院时的一篇演讲稿。作家1935年出生于日本四国岛的爱媛县喜多郎大濑村。

1959年,从东京大学法文专业毕业,著有长篇小说《个人的体验》《万延元年的Football》《洪水涌上我的灵魂》《倾听雨树的女人们》和三部曲《燃烧的绿树》等。1994年,他获诺贝尔文学奖。在主编过大江健三郎作品集的翻译大家叶渭渠的眼中,他是一个深受法国存在主义文学影响因而采取“介入社会”主张的作家,身负强烈的责任感。作家格非听过其演讲后,说他是“一个能将发生的国家事件个人化的作家”。

1960年6月,他来我国进行第一次访问。那一年,日本连续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群众大游行,抗议日本政府把日美安全保障条约定位为军事条约,大江健三郎参加了抗议活动。

请看,2006年9月,大江健三郎应邀访问中国社科院,他在演讲中说:“最近的8月15日,小泉首相强行参拜靖国神社。当天晚上,早有预感的我和我所信赖的知识界人士组织了大型抗议集会。”

那次集会,哲学家、原东京大学校长南原繁提到了核武器问题。

经受长崎、广岛爆炸伤害的人类第一个原子弹受害国日本,担负着和应付的代价,也是日本的出路,是日本民族对世界历史的使命。关于中国问题,他说,决定日本民族命运未来的,只能是重新建立在真正和平基础上的日中两国关系正常化。它的实现需要一个根本的条件,那就是日本国民要对七七事变以来的战争责任做出深刻的反省和深刻的认识。

显而易见,大江健三郎的态度是:日本要正视罪恶的历史,这样才能创造和谐的未来。

现状如何?恰恰相反。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这是毫无悬念的事实。日本右翼人士竟然对我国台湾、香港的民间登岛进行干扰,这是对我国主权的严重挑衅。野田针对韩竹岛(韩国称独岛)纠纷采取了强硬对抗的姿态,从1903年至1947年,朝鲜、韩国被日军强征的慰安妇达20万之多,中国、朝鲜、越南在二战期间被强征的慰安妇也数以万计。多国无数次敦促日本向慰安妇正式道歉和赔偿,当局却予以拒绝。中国、韩国渔民在公海捕捞,日方肆意扣押。

二战后,每年的8月15日,日本几乎所有的首相都参拜靖国神社,并违反宪法,扩军备战。在伦敦奥运会上,日本运动员服装,竟明目张胆地印着日本军国主义旗帜。上述一系列事件,都伤害了日本邻国和世界人民的感情,日本政府不是迷途知返,而是越陷越深。悲哉!

同样是二战的战败国德国,态度与之相反。1970年,联邦德国总理勃兰特访问波兰时,在华沙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前下跪,表达德国的道歉和对二战的忏悔,此举震动了世界。

勃兰特自叙要“替所有必须这样做而没有这样做的人下跪”。对二次大战,德国应进行深刻的道歉和反省。维列·勃兰特同东欧多国签订了一系列协定,缓和了欧洲的紧张局势。维列·勃兰特的一跪,使得全世界都认为德国对战争死难者谢了罪。

其实,日本人民是善良的。许多日本人参观了南京30万人被杀的展馆后,流泪、下跪,赠送花圈、花篮表示悼念、忏悔。许多日本企业家在我国投资,民间团体交流频繁,两国人民往来旅游,表现了日本人民是友好的。

大江健三郎在文章中,非常沉痛地谈道,目前日本政要与政治家中,已经淡化了对战争的反省,甚至已经忘却。大部分日本人已经不再具有那场战争的记忆。担忧的他摘引南原繁的见解:“在中国大陆和东南亚各岛施行暴虐,残害数百万无辜生命的那场战争,如果不是我们民族的暴举和错误,不是对同胞和人类的犯罪,又能是什么呢?”这段话,代表了正直的日本知识分子和正义人民的共同心声。

大江健三郎是中国人民的真正朋友。他12岁时(1947年),就阅读《鲁迅全集》,从《故乡》中找到“希望”。他对鲁迅作品爱不释手,一直读到了晚年,从中受到很大的影响。尽管演讲时已经71岁,但他面对猛烈的逆风,加入保卫宪法第九条、保卫教育基本法的运动中去。这一点,正是我钦佩大江健三郎先生的所在。

他坚信:“当今,在与中国相处中,尽管日本紧紧追随着美国,一旦挑起战争,无论国土还是民族,首先从地球上‘覆灭’的是日本和日本人。这一点连我们最健忘的人们都应当想象得到的。”这就给日本政府指出了一意孤行的恶果,并呼吁:我们必须改变毫无反省的状态,现在就要开始创造美好的未来。

是啊,迷途知返是希望啊!

2013年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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