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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第2页)

“田菲一天到晚不睡觉,常常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点上香,倒杯茶,看着夜空,自言自语地和孩子说话。现在脾气也变得暴躁,动不动就歇斯底里地发脾气,我实在受不了啦,有时来办公室迷糊一会儿,实在没有办法,现在和她都没法正常沟通了,唉……”卢阳说完,低下了头,唉声叹气。

谷鸽看卢阳伤心无奈的样子,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就关切地说:“卢阳,田菲是爱女心切,失去孩子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我们都是女人,我能理解她的苦衷,你一定要多关心她,多开导开导她。”

“是的,我会的。对了,大个子工亡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卢阳问道。

“都处理好了,他是工亡,所以都是按照国家规定走的,该赔偿的都给了,该给他母亲的我都给她妹妹了。唉,卢阳,你看我和田菲这命,她中年丧女,我中年丧夫,你说我们的命运咋就那么凄惨啊。

上学时知道有个成语叫命运多舛,人到中年才真正理解了成语的含义了。”谷鸽说完,低下头抹眼泪。

卢阳看谷鸽伤心了,就过去给杯子里添了点水,将纸巾递给她,说:“谷鸽,你还年轻,以后有合适的再找一个,再生一个孩子,我们都没有孩子,以后老了咋办啊,是不是?”

“唉,走着看吧,以后的路都是黑的,谁知道会是什么样,不说这了,等你下班,我们去看看田菲吧。”

“走,不用等下班,我们走吧。”卢阳说完,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关掉电脑,带着谷鸽下了楼。

卢阳与谷鸽回到家,田菲一看谷鸽来了,就拉着她的手说:“谷鸽,我想女儿了,你陪我去看看吧。”

卢阳听了心里就不高兴了,对田菲说:“谷鸽是客人,来家里还没有喝一口水,都不问她饿不,吃啥不,就知道往陵园跑。”

“饭你做,我们俩去一趟,我刚刚迷糊了一觉,梦见孩子了,娃说她穿的单衣,有点冷,我正准备去给娃烧点棉衣去,走!”田菲一边说,一边穿衣服,拉着谷鸽出了门。谷鸽理解田菲此时的心情,跟着田菲下了楼。

卢阳站在门口,看着她俩下了楼,摇摇头,叹息一声,关上门,系上围裙,开始和面做饭。

田菲在谷鸽的陪伴下,一步三滑地来到卢薇的墓碑前,一句话还没有说,一屁股就坐在雪地上哇哇地哭起来,伤心凄惨的哭声在山坳里回荡。她哭了一会儿,对谷鸽说:“谷鸽,我在家憋得快疯了,想大哭一次也不敢哭,怕影响邻居,我就是想来到女儿的墓前,大哭一场。快过年了,我想女儿啊!唉,卢薇啊,你把妈妈的魂都勾走了,妈妈想你啊!”

田菲哭着,谷鸽心想,唉,就让她好好地哭吧,田菲的压力太大了。她慢慢地拿出塑料袋里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全是田菲自己亲手做的棉衣、棉裤,还有马甲等。田菲一边烧着,一边想着卢薇漂亮可爱的模样,眼泪扑簌簌地滚落在洁白的雪地上。

从陵园回来的路上,两人坐上五路公共汽车,车上比较拥挤,好不容易有个座位,谷鸽看田菲疲惫的样子,让她赶紧坐着,自己则站在过道的中间,手拉着扶手,不住地回头看一眼满脸泪痕的田菲。

突然间,田菲发现一个不怀好意的人看了一眼谷鸽的背影,趁人多拥挤的时候,挪到谷鸽的后面,紧紧地贴在谷鸽的身后,随着车辆的晃动耍流氓,怡然自得地陶醉其中。

田菲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股怒火从胸中爆发而出,大喊了一声“流氓”,站起身来,一只手就向那个男子的脸上抓去,另一只手打掉了他的帽子,还扯下了一小撮头发。那个中年人猛然一惊,吓得急忙往车的前面走去,田菲撕扯着他的外衣,大喊:“你在公交车上耍什么流氓,不要脸!”跟上去就是一脚。

田菲疯狂的举动,吓蒙了那个中年男人,车刚到站,那人逃命似的挤下了车,飞奔而去,还在雪地上摔倒了,爬起来后没命地跑了。

田菲站在车门处,还在大声地指着那人破口大骂,回到座位上,她瞪了谷鸽一眼说:“那个流氓在你后面不停地晃动,你难道没有感觉吗?不会给他两个耳光,胆小鬼!”

谷鸽遇袭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那些经历和打击让她已经变得胆小怕事了,她感觉后面有人紧靠自己,以为车上人多也没有太在意,才让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更加地肆无忌惮。田菲愤怒的呼喊和疯狂的举动,不但吓跑了坏人,也让车上的人都对她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下了车,田菲故意让谷鸽走在前面,从后面观看她的背影。谷鸽腰细臀大,个子适中的体型,从后面观察,还多少有点性感,怪不得那个中年男人会寻求刺激。

田菲想了想,看着谷鸽说:“谷鸽呀,你天生就是个美人坯子,女人的优点都让你占完了,唉,你以后不能太懦弱了,要学得厉害点,尤其你现在的情况,要不然你吃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两人路过市场的时候,买了些蔬菜,田菲又回头看了一眼谷鸽的背影,嘴里嘟囔,现在的男人都不知道怎么了?自己明明都有老婆,还在别的女人身上蹭,真该杀了这些可恶的渣男。

回到家里,卢阳已经把菠菜面擀好了,看到两人进门了,就开始揪面片,煮熟后,放上盐、味精、葱花、红辣椒面,再用热油一泼,顿时厨房里辣香四溢。

吃饭的时候,田菲给卢阳说了谷鸽遭遇流氓的事情,卢阳笑笑说:“谷鸽看来还是挺有女人魅力的,不过,你也挺厉害的,性格大变了,流氓也被你制服了,敬佩。”

“怎么就变了?”田菲放下筷子看着卢阳问道。

卢阳笑了笑说:“你以前是个胆小的淑女,弱不禁风的,谁看了怕你?看你现在,发起脾气来,流氓都能被你吓跑,你说你厉害不?”

田菲听完唉了一声,转身看着阳台外面的天空,自己现在就是变得烦躁不安,就是想发脾气。不过,今天陵园大哭一场后,回来的路上又歇斯底里地发了一通火,倒觉得自己心里轻松了许多。

吃完饭,谷鸽主动到厨房里去洗锅刷碗,卢阳走进厨房,特意地看了看谷鸽的背影,偷偷地笑了,谷鸽问他:“你笑啥?”

卢阳靠近她的耳根说:“你的背影还真的很迷人啊。”说完,转身出了厨房。谷鸽收拾完毕,想想自己现在孤单的情形,体型再好,再怎么能吸引男人,又有什么用呢?

几个月过去了,田菲一直都和卢阳分床睡,她独自一人睡一会儿,床上坐一会儿,然后阳台上站一会儿,始终不想让卢阳靠近自己。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孤独的自己,脑子里整天想的是自己的女儿,对女儿深深的思念,让她彻夜无眠,于是,精神状况越来越差。

卢阳时不时用电话把谷鸽邀请来,让她陪陪田菲说话、到附近转转,久而久之,谷鸽只要休息,就坐车到煤城,悉心陪伴田菲,为她宽心,开导她想开点。

而卢阳一直一个人睡在另外一个屋子里,只要谷鸽来到家里,他就有点兴奋,脑子里会不断地闪现谷鸽的诱人的背影。有次他竟然做梦梦到与谷鸽不是亲吻,就是做爱,酣畅淋漓地宣泄让他兴奋不已,猛然惊醒后,他心跳加速,脸面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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