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嫁进了王府还在不断发骚,时常把贺兰月筝叫去陪伴,搞不好她肚子里怀着的根本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想拿来冒充王爷的长子,好谋夺王爷拥有的一切荣耀呢!”
有人余光睹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到了林三夫人身后,眼神兴奋起来:“侧妃到底干过什么出格的事,你倒是说说,我们也好找人来对峙一番,否则你可就是蓄意污蔑啊!”
林三夫人自然是举不出来的,但她就是能说得理直气壮:“这会儿都被人捉奸在床了,我有什么可编造的,她又有什么可抵赖的?事实就是事实!下贱就是下贱!”
话刚说完,被人用力推了一把。
皱眉回头一看。
脸色一变。
明明给她和贺兰月筝下了药,丫头也亲眼看着她们关起门来,滚到了一起,屋子里的怎么可能不是她们?她又怎么可能躲过去?
实在过于震惊,林三夫人的声音泄露了颤抖:“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正是林浓。
微笑看着她,眼神冰冷。
虽然是大伯母在掌中馈,但二房的眼线亦是遍布上下每一个角落,何况一早就知道她和子桑离勾结,只要悄悄盯着她的每一个举动,还怕防不住她那点算计么?
“三夫人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不在这儿,该在哪儿?倒是不知,你亲眼是瞧见了什么,如此言之凿凿,恩?”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
那么独特。
萧承宴一震,猛然回身。
看到林浓挺着孕肚站在门口,快要窒息的他像是汲取到了新鲜的空气,又能顺畅呼吸。
不是她!
里面的不是林浓!
“你方才去哪儿了?”
“方才觉着不大舒服,去祖母那儿躺了片刻。”林浓好奇地伸着脖子往里看,“是什么了不得的热闹,连您也跟着来瞧?”
萧承宴不让她看那些腌臜场面,亦有些心虚,拉着她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