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么多圣贤书,他读到哪里去了?
“来人!”他眼珠子一转,扯开嗓子喊到。
“父亲怎么了?”听着动静顾南枝走了进来。
就是心里有气顾文鹤也不会撒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看着顾南枝他神色骤然缓和下来。
可看着跟在她身后那人,他面上一僵,“我无聊得慌,你去书架子上随意捡本书来给我读。”
他这话是对着顾南枝说的,眼神瞅着的方向却是谢逆。
“好,父亲你稍等片刻。”顾南枝转身就要去,谢逆已经先她一步,从书架子上随意拿了本书。
“让我来给伯父读吧!”
顾南枝点了点头。
顾文鹤不满的哼唧了两声,到底没说什么,这话本也就是对他说的。
怎么给未来的岳丈读上几本书,能有多委屈?
谢逆声音不疾不徐,低沉中带着磁性,明明他的声音很好听。
顾文鹤听的却怎么都不顺耳,他一会大点声,一会又小点声,总之不听的挑刺。
“父亲……”顾南枝本想替谢逆说话,谢逆却冲着她摇了摇头。
今早顾文鹤在他这里吃了瘪,自然得叫他找补回来。
等他气顺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玲珑才回来,昨晚才下了雨,也不知她去了哪里,脚上还沾着泥。
“姑娘,街上的那个小乞丐,在三日前得了一场疾病突然去了,属下怕这其中有诈,出城去了一趟乱葬岗。”
“结果如何?”顾南枝不信谦儿哥就这么死了,是她疏忽了,江临月那边迟迟没有动静,她便不在叫人关注谦儿哥。
顾文鹤一时竟没想起来谦哥儿是谁。
玲珑接着说道:“属下在乱葬岗找到谦哥儿的尸体,发现他并非病死的,而是被毒杀的,他面露青紫,就连十根手指都是乌青的。”
“谁会毒害他?”顾南枝满腹疑惑,他一个眼盲的小乞丐,能碍着谁的事。
难道她猜错了,不是江临月。
虎毒不食子,别管谦哥儿的父亲是谁,他都是江临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若是江临月她怎会狠心毒害了谦哥儿?
顾南枝在心里已经排除了江临月。
原以为能拨云见日。
没想到越发迷雾重重。
“好了时候不早了,别想难多了,我送你回去歇息。”谢逆不忍她劳心,万事都有他。
顾南枝与顾文鹤说了一声,跟着谢逆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