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好过的日子是谷梅寄钱来的当天。
除此以外,她的世界几乎没什么色彩。
在学校,大家也都知道她是父亲因为赌急了,杀了人对她各种排挤。
有一次放学,有个高年级的胖子,堵住她。
问她要不要看他射精的样子。
她吓坏了,抱着书包往学校跑,但被胖子一把揪住,甩在地上。
当时下着雨,她被摔在水坑里,裤子擦破了,一身的泥水。
她咬着牙起身。
却撞上一个高挑但一身慵懒气息的男生。
男生挑着眉,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胖子。
琢磨了琢磨,抬手捏上她下巴,一扭。
让她看着那胖子,来一句:“射!”
那胖子也不知是怎么了,看到男生就吓得腿发抖。
支支吾吾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男生看着胖子要跪下了,咂了咂嘴:“需要我再说一遍?”
胖子一下子吓得跪地上,脱了裤子,就要撸管。
她没了见过这阵势,吓得慌忙别过脸。
但好在男生没有强扭她。
最后,胖子是被男生踢了一脚,才滚的。
胖子离开,男生突然就伸手抓着她的后衣领,揪着她。
走出了胡同。
出了胡同,是大路,路旁有一棵银杏树。
男生靠着银杏树朝她,挑了挑下巴,“往哪边走?走吧。”
他声音很好听,眼角永远挂着不浓不淡的意。
她低着头,看着破了的校服裤子,不说话。
谷梅这个月没有打钱过来,她被赶去车库睡觉。
明天要校庆,全校学生都得统一服装,她只定了一身校服。
没有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