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你是谁爷?”
宁京墨冷滞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吓得陈岩闭了嘴,又是揉脑袋,又是互撸腿的。
还不忘认错,“哥,干嘛呀?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带口病了,这不是气急了吗?
这臭娘们儿……”
啪!
后脑勺又挨了一下,重重的,声音清脆。
夏菘蓝原本就做好了对峙和逃跑的准备。
现在见宁京墨也在,而且还揍了陈岩,她立马就有了底气,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静静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陈石也只是在宁京墨和夏菘蓝结婚的婚宴上,见过一次夏菘蓝。这都已经快七年了,早就忘了夏菘蓝的模样。
可他比陈岩聪明,见宁京墨这么袒护她,就猜到夏菘蓝的身份不一般。
当即也给了陈岩一脑瓜崩,教训着,“把嘴放干净点,以后那嘴里再乱秃噜毛,我把嘴给你缝上。”
平时总是在朋友面前耀武扬威的陈岩,在陈石和宁京墨面前就像个乖巧的弟弟。
被打被骂也不敢回嘴。
三儿看出了异常,揉着脱臼的手臂,缩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宁京墨绕过陈岩,走到了夏菘蓝面前,“你怎么来了?我就今天偷偷出来喝点酒,就被你逮着了。”
他开着玩笑,想缓和一下气氛。
结果夏菘蓝的脸,不仅沉了下来,还几乎都快滴出水了。
指着地上的陈岩问道:“你认识他?”
宁京墨下意识的点头,“嗯!”
“败类!”夏菘蓝骂完,不屑的挪开视线,不愿意看他。
宁京墨被夏菘蓝突然骂这么一句,虽然搞得一头雾水,却乐了,“不是吧!媳妇儿。
我就喝了这么一回酒,而且今天放学早,没什么事儿,偶遇了陈石才来喝的酒,怎么就成败类了?”
他察言观色,见夏菘蓝要瞪眼,立马改口,“媳妇教训的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以后保证不偷喝酒了,我改。
媳妇别生气了。”
陈石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忙走了过去,“哎呦,这是嫂子吧?你好,你好!
我还是你们俩结婚的时候见了一面,没想到你比那会儿更漂亮了。一时间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