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放心,一切都办妥了。”阮冬对沈云谏汇报。
他抬头间紧紧盯着沈云谏,似是想要在沈云谏身上发现一丝异常。
奈何沈云谏镇定自若,真是如同什么事情都未有发生过。
“走吧。”沈云谏对阮冬说道。“我在这儿站了许久,既然生意不错,我便也不担心了。”
说罢沈云谏就对阮冬下了逐客令。
前脚沈云谏与阮冬刚走,后脚江绪论一群人便就进了铺子里。
分明是擦肩而过,江绪论却因为两人之间隔着好几个人,硬是没将沈云谏认出来。
到了傍晚,天色暗下,江绪论还是没有回来。
“他能去哪里啊!”林婧着急万分。
两人相依为命,往常江绪论都会极早回来。
要么有事也记着同林婧说声,今儿个却是等到现在也未有看到江绪论的身影。
林婧站在酒楼门口,心里说不出的焦急。
“你就不要想多了。”木窈窕看见林婧如此担心,忍不住宽慰道。“他一个好端端的男儿,平白无故怎么会出事。”
木窈窕当真是觉着林婧警惕的过分了一些。
“就是怕的他去侯爷府。”林婧无奈叹气。“上回挨打的事情我还记着,就怕他不知道长个教训。”
林婧清楚江绪论的脾气,他本来脾性就十分倔强。
恐怕那天沈云谏喝醉了酒被慕知秋带回来的事情,江绪论暗地里一直记着。
“我出去找找他。”
说罢林婧就要离开。
“唉!”木窈窕一边喊住林婧,一边拉了下她的衣袖。“这京城这么大,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如此漫无目的的找还不知找到什么时候。”
木窈窕怕的是江绪论没有出事,林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才更容易出事。
“没事。”林婧对木窈窕笑道。“我去他办差的地方看看,指不定今日事情多些,便就把江绪论留了下来。”
“就是不见着他,不确保他没有事情,我心里实在不舒服。”
林婧说得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听木窈窕的话,再在溢香楼里多等一会儿的意思。
木窈窕紧紧皱眉,心里担忧得很。
可林婧这边又十分执意,木窈窕没有办法,只得任由林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