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几乎是顾双燕话刚落,白依依就小炮弹一样跳了出去。
戎狄一群人正警惕地注视着周围呢,冷不防一个漂亮小姑娘从天而降,把他们所有人都吓得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等意识到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一个个反而兴奋地露出了猥琐的表情。
“哪儿来的漂亮姑娘,带回去,做我的专属女奴。啧,中原的姑娘就是肤如凝脂,标致得很呀!”
“头,我们这一次是有重要事情,此女出现的诡异,不如还是杀了吧!”一旁的军师一脸的不赞同,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警惕。
“晦气!”为首的人闻言一脸的下头模样,眼底还流露出了不舍之色,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一次或许是可以东山再起,就什么不舍都没了。
“你们几个过去,把她……呃嗬——”军师还没有把话说完,白依依就生气地把他先给洞穿了心腔。
手中的丝线一拉一扯之间,那军师心腔被洞穿,一颗还在跳跃的心就被扯了出来。
“啊——”
胆小的戎狄士兵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尖叫声,屁滚尿流地拔腿就往来时的路跑去。
为首的那个头领也是吓得转身就跑。
白依依没有理会他,反而施展轻功,继续用丝线把前面那几个戎狄士兵全部绞杀了。
直到只剩下了两个戎狄士兵,瑟瑟发抖地又是跪地磕头,又是比划着一些复杂的手势念念有词。
“不用祈求你们的大巫了,你们茹毛饮血的行径已经背离了大巫们,所以你们被他们抛弃了!”白依依是祝女,自然也听得懂那古老的语言。
按理来说,其实不管是戎狄的大巫,还是丹炽的圣师亦或者是厥部的大祭司,都出自祝女一脉。
相当于几万年前,都是同出一脉的族亲。
不过后来因为各自理念和追求不同,就分道扬镳了。
又不可能还像从前那样子生活在一起,就从此天南地北,相距甚远。
经过了几万年的传承,早就已经千差万别了。
白依依是纯正的祝女一脉,自然是又完整的传承了。
至于古语,更加是血脉里天生带着的传承。
听到白依依那纯正的古语,那祈祷的戎狄人吓尿了,叽叽咕咕说了几句什么,就晕倒了。
反而一开始那个看着就是个贪功冒进的头领,哪怕吓得失禁了,却还是清醒着。
“现在我和你玩个游戏,我问,你来回答。倘若你回答正确,我就放你走,可若是你不老实,我保证让你还不如他们几个死得痛快!”
白依依捡起一根枯树枝,用树枝尖尖抵住了此人的下巴颏,一字一句地说。
“我说,我什么都说!”那憨憨哪里还敢说不,白依依的手段血腥狠辣,而且还能听懂他们大巫传下来的话,定然也是大巫一脉的传人。
“首先告诉本姑娘,你叫什么,来自哪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白依依满一地颔首,不过她的树枝却没有移开,树枝尖尖还抵在那人动脉处,提醒着他只要白依依想,他随时会嗝屁。
“我叫塔里达尔,来自戎狄的长生天部落,这一次冒险前来,是因为一直与我们部落保持通信的中原友人容友善前几日来了一封加急信函,说是急需要我们的帮助。”
塔里达尔几乎是一口气把话给说完,眼神里满满的真诚和老实,脑袋也维持一个动作不敢动弹,唯恐白依依直接用树枝尖尖刺穿他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