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和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怪不得县衙众人说他受伤了。
遮掩看起来不像是武将更像是贵公子的少年人身形薄的比裴宴都要单薄,确实是很容易受伤的模样。
秦酒脸色有些难看,狠狠地瞪了回去。
一直打量有意思吗?有本事就打一架。
那些官员没有用歉意温和的目光向秦酒致意。
秦酒和裴宴回到书房后。
‘嘭’!
门被关上。
每走几步的官员回头看过来。
“这秦小将军似乎和裴大人的关系不太好。”
“毕竟秦小将军是太子殿下喊来这里的,而裴大人是被太子贬来这里的。”
那位官员明了地点点头。
原来是最开始的站队都不一样。
现在太子失势,秦小将军还被困在通州,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我已经给太子写信了。”裴宴撑着桌子站定。
秦酒自顾自坐下喝茶,很是自在。
“他们都知道你是因为赵五一战收了伤才停留在通州,”裴宴提醒道,“你最近还是不要在县衙活动得好,没有一个病人会和你一样活蹦乱跳。”
正在喝茶的秦酒一噎,虽然装病是秦酒最开始的留在通州的计划。
但是现在被裴宴捅破表面还是很让人说不出口的别扭。
秦酒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稍微规矩地说道:“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后院了,但是太无聊了。”
“嗯。”
裴宴淡淡的应了一声后便在案桌后坐下了开始处理文书,最近几个州府有什么大事需要处理都需要他这个观察使过目。
他只要一天没有离开通州就必须处理一天通州的事务,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裴宴的额头都是皱着的。
秦酒站起身走到他的案桌旁,很是自然的为他研墨,眼睛也是很是自然的看着他桌上的文书,偷摸的事情做的很是光明正大。
裴宴没有看她,只是一笔一笔的开始批注:“现在除了剑南道,周边的所有文书都在这里。”
“你都可以看,没有什么可以对你隐瞒的。”
秦酒做得自然,裴宴同样说得自然。
书房中摆着冰块,在这炎热的夏天很是清凉。
秦酒的眼睛明亮,看着文书也确实不客气。
“你要是有什么不懂,我可以告诉你。”裴宴道,“你长久呆在通州,这些东西你以后也需要处理。”
秦酒皱了皱眉,他不是很喜欢看文书,她留在这里只是一个借口。
“你帮我看不就好了,你不是观察使吗?”秦酒笑道。
裴宴的眼神忽然一暗,看向身侧的秦酒:“你需要学会,以后孙仪和吕良不可能一直呆在你的身边,有些重要的文书,你要学会自己处理。”
裴宴的语气忽然这么认真,秦酒倒是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放下了手中的石墨。
秦酒忽然一笑:“裴宴,你现在就跟交代后事一样。”
“我一个武将不会看文书自然有军师看,你管这么多做什么。”秦酒抱胸笑着,很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