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金凤台定然同样,庆元帝老了,要死了,想的东西就多了,想要依靠神明的力量了。
消息肯定是太子散播的,但是金凤台也是庆元帝祈求或者的最后一条路,他不可能将罪责放在自己身上,那就只有哪位被他宠幸了十几年的贵妃。
秦酒一把扔掉手中的信笺,“真是够可笑的,二伯父没有参与修建的事情吧?”
“没有,家中的探子来报,秦大人在国子监中做了一老师,教书授课没有再参与朝堂上的政事。”
还算他有点脑子,太子殿下也知道不能见人逼的太紧。
“对家里那些人看紧点吧,若是京城有什么动乱,就让将军府的人把人带走去安北都护府,只有在父亲的地盘,家里人人才会安全。”
孙仪继续道,“下个月刚好是赵权第十房姨娘入门,不知大小姐我们要送什么给哪位小都督呢。”
在别人的地盘总得安分一点。
“待我明日会一会那从通州来的刺史。”秦酒继续看着文书。
一个县的父母官被土匪杀了,县衙的仓库还被土匪打劫了,通川县是一个很小的县城,但是这可是斩杀父母官的大师,完全就是在挑衅朝廷,这件事情竟然没有别汇报上去,刺史难辞其咎。
赵权在山南道呼风唤雨,几个月就要娶一次小老婆,每一次娶小老婆,周边的州郡县都要送大把的银钱过去,这其中的利益牵扯还是很重要的。
明日来的那位刺史显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裴宴这个观察使也这不知道到没没有到通州,现在各方道府都因为秦肆这个缴费狂人的存在人心惶惶。
秦酒在这半月也没有闲着,利用通川县连起来的这些三流小兵将通州周边的土匪全都收押。
服从则圣,不服则死。
秦酒没那么规矩也没那么多时间去训练那些没心的投降的人,就这样快刀斩乱麻的剿匪,愿意投降就活,不愿意那就全部死。
秉承饕餮军十年前的凶名,前前后后秦酒的队伍从最开始的几百人,现在也有了上千人。
通州刺史在听闻秦肆在通川县剿匪的事情后,忙调兵就要去到通川县。刺史大人害怕的不是秦酒剿匪而是她剿匪的事情闹大,文书甚至是闹到道府,那他就玩了。
刺史大人手拿秦肆写的剿匪以及求救支援的文书赶路就想叹气。
佐官看向刺史大人手中文书,道:“剿匪的事情定然是京都察觉到什么,现在朝廷开始盯着山南道了。赵小都督在山南道府作威作福的事情怕是早就传到京都去了。”
“现在京都中都在传萧贵妃是妖妃,求着陛下修建金雀台。”
“现在各处道府都因为连日的干旱导致百姓饿死,皇上却在京都大修土木,定然会让很多道府都不满。”
“那些匪贼无非都是因为拿不出赋税的人,现在通川县出了一个秦肆是个大麻烦。”
秦肆的存在如同观察使,他要是上报朝廷各大州府就要乱。
刺史大人些许烦躁:“通川县的土匪怎么就恰好被秦肆遇见了。”
“大人,这还能事情最好要上报都督。”
刺史身边的佐官也是干了几年了,对于一个敏感的时政还是可以理的清楚的。
刺史捏着胡须在思考,要是真的上报给赵小都督也是一件麻烦事,说不准他兢兢业业干了几年的刺史就直接换了位置。
佐官说道:“通川县出现土匪看到县长的头的事情太大了,会惊扰到天下的,皇上也会知道的。”
皇上现在不管朝政是太子在把握,现在都在传秦肆手中拿着太子的手谕在办剿匪的事情,若是他把这件事情以文书的形式传递到太子手中,那么受到牵连的就是赵小都督了。
“现在就需要好好问候通川县了。”佐官说道。
刺史大人点点头。
通州刺史到达通川县的时候,通川县的官员们都很诧异,他们之气如何写文书上去都没有收到重视,这一次秦肆的存在,刺史大人直接亲自带领一群官员来到通川县。
通川县仅存的县尉还有仓史一些小官员以及秦酒一行人迎接刺史。
刺史把昨晚上和佐管聊过的事情都和秦酒一行人说了一下,表示他们对通川县所做的感谢的同时,还希望秦酒可不可以暂时不要把这件请告诉太子。
刺史身上没有架子,但看见剿匪的秦肆一愣了一下,只不过是一个双十都没有的少年郎,还以为秦肆的年岁老练才会做出这么周密的练兵事情,但后来听说了都是秦肆身边的孙仪做的事情也就明白了,只不过是秦小将军在为了军功历练。
秦肆那样的白脸小将不是很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