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了姐你是富贵命,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弟弟我今后就抱着你的大腿,跟着我姐有肉吃。”
“行了,别贫嘴。”姚曼茵笑骂道。
姚晃又嬉皮笑脸地贴了上来,“姐,你和姐夫准备啥时候办婚礼呢?”
姚曼茵的笑容一僵,“二老不让办婚礼。”
“咋能不办呢?”姚晃严肃地说:“不行,你和任胜强就没办婚礼,如果这次再不办婚礼,算什么结婚?
我去求求姐夫,一定让他办婚礼!”
姚曼茵赞同地点头,“婚礼都是小事,只要有肚里的孩子和手里的结婚证,这婚已经结定了。”
“好好好,”姚晃鼓掌笑道:“我的大侄子来的真是时候。不过我姐夫快50了还能生孩子,也真是厉害!”
姚曼茵笑着摇摇头。
姚晃抽烟的动作一顿,“姐你啥意思?”
姚曼茵凑到他耳边低语一番,姚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我的妈呀,我侄子。。。”
姚曼茵向他抛去一个闭嘴的眼神,“咱们心里知道就成。这件事谁都不能知道。”
姚晃连忙点头,“明白明白。看来我得跟我那小姐夫多套套近乎。”
姚曼茵抬手理理他的乱发,“这两天我给你买几套新衣服,拾掇得精神一些。
过年跟他们回老家,也是要见人的。年后我让成毅给你在徐氏找份工作干着。
你也不小了,该找个正经工作,娶媳妇了。”
姚晃忽然问道:“那丫头呢?”
“搬出去了。”
“搬出去了?我还要找她算账!”
“你看着吧,她肯定还要回来。”
姚晃抬起左手摊开,掌心中赫然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
“她戳我一剪刀的事还没完呢,有机会一定要调教调教她!”
姚曼茵拉下他的手,“你小心别让她看见了!她已经怀疑是你。”
姚晃恶狠狠地说,“怀疑又咋样?我还怕了她?”
姚曼茵警告道:“她身边的徐敬勋不好惹。
等我们想办法把徐敬勋收拾了,那丫头随你调教。还有,你得帮着敬黎把那丫头骗到手。”
“好,我听姐的。”
姚晃说罢,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任清暖就像他掌心的这道疤,一辈子都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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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姚曼茵领了结婚证后,徐成毅心里总是有些愧疚。
这件事总得跟自己儿子说明。长痛不如短痛,徐成毅趁着前妻的忌日,将徐敬勋约了出来。
傍晚时分,摩市西郊的一座墓园内,徐成毅正蹲在一座墓碑旁,用手绢细致地擦着上面的名字。
徐敬勋身穿笔挺的黑色大衣,手捧一束鲜花,默默行至墓碑旁。
“爸。”
徐成毅侧头,“敬勋来了。”
他擦拭完毕站起身,徐敬勋将鲜花放在墓碑前,开口道:“妈,我来看您。”
墓碑上镶嵌的小像里,是一位优雅端庄的女士,看似柔弱,眼神中却透着勇敢坚定。
徐成毅定定地望了一阵,忽然扑通跪倒在墓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