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
宋予恩看着信誓旦旦,满是着急和担心的沈修益,嘶了一声:“可,我父亲对他哪有威胁?”
“是不是弄错了啊,他对我……对我那么好,怎么会对无辜的父亲下手呢?”
“你呀,还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沈修益完全冷静,也思量好了后面的说辞。
看着宋予恩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你难道就没动脑子想想,你和他之间从无交交集。”
“他若不是对你心存愧疚,又怎么可能给你那么多聘礼,还亲自去迎亲?”
宋予恩顺着他的话,瞪大了眼睛:“他是因我父亲之事,对我心怀愧疚?”
“不止!”沈修益故作思考:“既然残害宋将军不成,反害了他自己,他对你又哪里来的愧疚?!”
“只怕,他明知你是宋将军的独女,把变成残废的账全部算在你头上了!”
沈修益这说辞,说的连他自己都相信了。
他拍着手,恍然道:“难怪呢,这些年他得的赏赐或是长宁郡主留下的嫁妆,一应全在他自己手里攥着。”
“他忽然间大方的拿出来,全部做了给你的聘礼,只怕是在放松你的警惕!”
“太可怕了,沈藏之这人心思深沉,远不是你能对付的,予恩,你务必要小心,他对你,肯定居心不良!”
“怎么会这样?”宋予恩像是经不住打击,后退了几步,除了惶恐不安还有疑惑。
“他,竟都是骗我的?”
沈修益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嘴角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
蠢货,这就相信了?
难怪沈藏之那点小恩小惠,就诱的她举棋不定,连跟他早有的约定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种见利忘义举棋不定,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活该被他利用!
沈修益本就心安理得,这下更是找到了借口。
他瞧着宋予恩绝美容颜上带着的破碎,心里越发得意。
“予恩,是我不好,这件事本该早就告诉你的。”
宋予恩惶然摇头:“跟你无关,是我自己傻,竟然相信那么浅显的阴谋。”
“既然知道,以后防备就是。”沈修益顿了顿,声音小了几分:“我让你早些处理了他,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
“他既算计了你父亲,还要讲仇恨发泄在你身上,你可千万不能心动犹豫!”
宋予恩嗯了一声,复又抬头:“你刚才说他对我父亲下手,这些事发生在边关,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沈修益愣了一瞬,苦笑道:“你难道疑心我骗你不成?”
“不,我只是好奇。”宋予恩当即否认,咬着牙关道:“沈藏之既然算计我爹的性命,还敢将我牵扯其中,我必不会放过他。”‘’
“在动手之前,我至少要知道原因,确保不会弄错!”
长脑子了?
哼,现在长脑子,未免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