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锦刚落地的那颗心,又被白凤这句鹦鹉学舌给吊了起来。
求生欲使然,她急步跑过去,想赶在那个“泽”字说出来时,将那只鹦鹉的嘴按住。
可阿紫的动作比她还要快,直接将那鹦鹉抱在怀里,用力敲打它的头。
“这畜生,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儿说这等污言秽语,简直该死。”
夏时锦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教的?”
身后传来冷得瘆人的语调。
夏时锦转身跪地,连连摇头否认。
“并非臣妾所教,臣妾也不知该如何教鹦鹉说话。”
她闭着眼,壮着胆儿胡诌:“白凤它刚飞到臣妾宫里时,就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还请皇上明察。”
头顶陷入沉默,这沉默仿若有了重量,压得空气都沉了许多。
配种?
萧泽心想,这不就是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每人被皇后安排与各宫妃嫔同房交媾,为的便是她的那句“广育皇嗣”……
刚刚消下去的气再次鼓起,萧泽严声喝道:“九思。”
“奴才在。”
“这畜生拿去煮了喂狗!”
“至于皇后。。。。。。禁足一个月,任何人不得请安探望!”
“违令者,赐一丈红。”
一个月?
项目搁置三十天,她这后位不保呀。
夏时锦猛地抬头看向萧泽,欲哭无泪。
她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求情:“皇上,真不是臣妾教的。”
萧泽冷面无情,吐字间,语气又低了几度。
“再狡辩,直接打入冷宫。”
“。。。。。。”
面纱下,夏时锦双唇紧抿,唯有一双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萧泽。
然萧泽一转身,给她的只是匆匆而去的背影。
夏时锦没再上前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