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满口血沫。
牙都是红的。
笑容狰狞:“他是替你死的。”
傅景淮:“所以,今天我要替他报仇。”
把鞭子丢回桌上。
手套也摘了,往桌上一扔,吩咐副官:“押到岑宽坟前,枪毙。顺便带壶好酒,告诉岑宽,他的仇报了。”
转身要走。
那人眼中露出惊慌,朝着傅景淮大喊:“你不能杀我,我对你还有用。”
傅景淮脚步一顿:“什么用?”
那人道:“我知道他们在哪儿,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把地址告诉你。”
傅景淮一笑:“不用,我能找到。”
抬脚走了。
那人绝望哀嚎起来:“二少帅,你放过我,我告诉你他们藏在哪儿。还有,当年出卖你的,不只我们,还有别人。只要你给我留一口气在,我全部告诉你。”
傅景淮脚步停下。
那人以为有傅景淮回心转意,刚要高兴。
却听到傅景淮对副官道:“去让军医院院长来给我回话,现在军医院是个人就能进去了吗?他要是管不好看门的人,就让他自已滚去看门!”
副官立正:“是,二少帅。”
温瓷很纳闷,医院守卫不知为什么忽然严起来了,她中午出去吃个饭,没带工作证,守卫拦着死活不让她进。
险些误了手术。
还是院长从外面回来,给她带进来的。
接下来的两天,她为了腾出礼拜天的空,从早忙到晚。
乔汉斯笑着问她,这么拼,是想抢他位置?
温瓷让他做好交接准备。
两人玩笑了几句。
钟沛琴过来时,两人刚好结束对话,钟沛琴眼底露出被冷落的不满。
下班回家。
温瓷以为傅景淮礼拜天上午才来接她。
不想,头天晚上他就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长方形木箱,很大,很精致。
看着还有点儿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