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能有资格被他们邀请的,除了汉斯先生,就只有温医生你了。”
温瓷笑笑:“你过奖了,我可能去不了。”
又道:“我今天值夜班。”
郑医生恍然:“对对,你看我这记性,今天还是你第一次值夜班呢。”
换完衣服。
两人往外走。
郑医生又说:“听我先生说,那是个右位心病人,挺少见的。要不我替你值会儿班,你去参加完筹议会再回来。”
温瓷:“不大好吧?”
郑医生:“你去吧,我先生也参会。他不在,我提前回家也没事儿。”
温瓷很是感激。
高兴的道:“那下回你有事儿,我替你值班,替你整晚。”
郑医生:“行。”
军医院到申城医院要半个多小时。
六点多。
温瓷收拾收拾出了门。
温瓷走后没多久,刚做完手术的病人麻药劲过了,不停的喊疼,郑医生过去察看情。
本来已经下班离开的钟沛琴,去而复返。
拿起写有孟崇宁名字的药瓶,用注射器往里面注射了些什么。
又匆匆放回原处。
离开了。
下楼,又拿公共电话,打给了那个号码:“都按你说的办妥了。”
对方回:“知道了。”
第二天。
一则标题为:“主治医生擅离职守,无辜稚童命丧军医院”的报道。
刊发在了申城日报号外版上。
报道写了一位四岁孩子住院期间,突发药物中毒,抢救无效身亡。本该当值的医生,却现身在另一家医院。
温瓷的名字赫然在列。
正是擅离职守的值班医生。
乔汉斯在办公室,发了任职以来最大的脾气。
众医护聚在办公室外。
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怒斥声,还有时不时响起的摔打声,一众人个个心惊肉跳,噤若寒蝉。
钟沛琴站在最后面。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拽着旁边的人问:“出什么事了?”
问的,正是替温瓷值班的郑医生。
郑医生道:“昨天晚上,宁宁突发药物中毒,我们抢救了大半个晚上,没救回来。凌晨二点多,孩子走了。”
她还叹气道:“本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今天该出院了。”
钟沛琴又问:“里在是温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