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办法,就把我扔到这里来了。”
对塑料过敏,吞不下情有可原,但是这和内痔不内痔有什么关系?
我虽然听得糊涂,也没敢多问,但后来慢慢明白了其中缘由。
看来这赌博真不是好事,好在我吃喝嫖赌抽,五大恶习中只占了嫖这一条,没沾其他几样。
不过,也没好哪里去,要是不好色,也不至于被卖到这里来。
不对,当时唐雪梅骗我和我好色好像没多大关系。
我是把他当成了心中的白月光才上当受骗的,和嫖的关系不大呀!
妈的不想了,想起来就头痛。
晚上,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鬼哭狼嚎了。
除了我和菁菁,还有那个维修员,剩下的三个人都被打过针。
他们因为都有戒断反应,半夜的时候开始折腾。
除了撕心裂肺地不停喊叫,还不停地用头撞墙,自残折磨自己。
看到白色的墙上被他们用头磕得斑斑血迹,再看到他们和王姐一样的额头,我又惊又怕。
我似乎又看到了王姐的凄惨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和菁菁还有维修工,一人负责一个尽量把他们薅住,不让他们受更大的伤害。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他们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们三个被累的都虚脱了,躺到地上睡着了。
可能因为这帮畜生知道戒断人的痛苦,故意不在屋子里留下任何东西。
就是怕戒断人做出极端的事情,白白受损失。
这可应了那句话,到了这里,连死都成了奢侈的事。
第二天中午,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
进来的除了几个守卫,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衣着打扮和电视上看到的实验室里的人没什么两样。
他很瘦,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可厚厚的眼镜片背后,我没看到学者该有的神色,反而透露着一种贪婪和阴险。
不用说,这个应该就是那个心新来的技师。
王姐就应该是死在了他手里。
看到他,我眼睛里都冒着火,恨不得上去把他撕碎,然后生吞活剥。
他手里拿着一个针管,在屋子里转悠了半天,把我们都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停在了菁菁的身边。
他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菁菁。
先是把眼镜往下扒一点,露出深深凹下去的眼睛,看了看,又把眼镜推了上去,然后高兴地叫:
“就她了,这个身体廋,一看就是阴虚体质,测试我这个新产品正好!”
我一听急了,一下子冲了过去,挡在了他和菁菁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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