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你来?”萧婵轻嗤。
“你要是能教好,你儿子能不敬夫子,看见女子就口出恶言?所谓言传身教,下梁不正,只因上梁歪。”萧婵的眸子瞥着那女人,单单只是掀了眼皮,女人就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你,你。。。。。。”
众目睽睽之下,萧婵说女人根不行,这要是传扬开来,他们家会成为皇城里面的笑话。
“你要不想夫子教导好他,就把他带回去,宝贝的藏起来,别送出来祸害别人,怎的,这天下,只有你家的人金尊玉贵不能被人欺负,旁人就该跪在你脚下犹如蝼蚁?你家那么狂?”
“我。。。。。。”
“你儿子这么个烂东西,本夫子能教导他,留他一口气,已经给了他脸面,别不知好歹让你来要说法,你还真恬不知耻的来。”
“你教不好他,又不把他藏起来,他日一不小心惹出滔天祸事,本夫子打死他,倒也省得你为了满门担下虎毒食子的罪名,你说呢!”
“两个选择,你家那个祸害被本夫子除名,你留他在家将来祸害你全家,要么,本夫子管教莫插手,再敢哔哔,连你都打信不信?”
萧婵眼底的凶狠,让女人彻底闭嘴。
她死死的握着拳头,心思千回百转。
她嘴里一口一个祸害,今日她若让儿子被国子监除名,日后府上但凡有点不顺,他们都会怪到她儿子头上。
外界更会给她安上一个慈母多败儿的名头。
再过几年,儿子也该说亲了。
被她这么一番侮辱,谁还敢嫁他儿?
可若是她放任国子监如此授课?
“怎么,选择很难做?说话。”萧婵眉头一蹙,厉声呵斥。
女人被吓了一个哆嗦,赶紧回道“不,不插手。”
“你们呢?”萧婵的眸子又看向其他几位要说法的。
他们被逼迫着跟着摇了头。
“既然如此,现在,立刻,滚。”萧婵寒凉的眸子一扫。
几位妇人吓得一个哆嗦,也顾不得面子里子了,逃也似的跑了。
黄景之眸光闪烁,眼底只映得下萧婵的身影。
忌酒没想到自家孙女,武能定人性命,文能横挑无知妇人定人前程,一时间也有些错愕。
背着双手,萧婵的眸子又在众位学子身上扫了一圈,她眸子寒光渗人,被她扫中的人,不少的人避开了视线,也有的人挺直背脊不信邪。
但他们终归有信邪的一天。
太子府
夏侯智渊得知了这些天萧婵干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