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不答而是质疑黄景之话里的真实性“十万两不是个小数目,公子身上能揣着十万两?”
黄景之伸出手,食指上一枚扳指印在众人的眼前“祥德钱庄的管事说此乃祥德钱庄独有的信物,非存五十万不能有,不知,可有懂行的?”
“祥德钱庄的东家会机关术,在他那里存钱门槛很高,祥德钱庄也有独有的信物,好似就是这种戒指。”
“祥德钱庄的信物自然是没人敢伪造的,而且,那戒指本身就价值不菲,一般人,也伪造不得。”
管事也一眼看出黄景之的戒指非凡品,想到十万,立即就想敲定对赌之事“公子确定要与我们赌坊对赌十万两?一旦开始对赌,就不能撤赌,公子若是执意如此,那我们就开赌了。”
黄景之看向萧婵,点头“赌。”
必赢的结果,他必须赌。
“咚”
随着黄景之笃定的话落下。
管事立即敲响铜锣。
在场的人,都兴奋起来。
就连陈立都跟赵然开始嘀咕“司业竟然能拿出十万两啊?叶家这么有财吗?”
关键,叶家也不是叶姑娘当家啊,她能拿十万两出来对赌?
赵然想到前两日输的一两银子,突然就心酸。
他输一两银子,心底肉疼好久。
叶姑娘身边的黄公子竟然拿她十万两来做赌注?
在赵然感叹命运不公时。
擂台上的人动手了。
跟萧婵交手的是一个男人,他戴着面具,出手凶狠。
按规矩,韩公子下生死擂五千两,他若是赢了,就能赢得赌坊的二千五百两,分走韩公子赢得的一半。
两千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
正因为如此,才有蜂拥而至的人,来这赌坊一夜致富。
男子身手不错,来之前,也笃定自已会赢。
可当他与萧婵交手时,他的笃定,变成了堆积在心口的郁闷。
高台上
赵然看着台上跟陈立低语“姑娘今日带我们来这里,并不是单单上场打一架这么简单。”
陈立不是蠢的,自然也觉得萧婵上台大有深意“我们教学子学武,叶姑娘亲自上台莫不是打给我们看的?”
赵然观摩着萧婵的打法,绵绵有劲,以柔克刚。
对手被打的眼神都起了火。
不但台上的男子起了火。
雅间的韩公子也起了火。
他在这赌坊有自已的人脉,自然知道谁厉害,谁不厉害。
可今日这一场擂台,他要输了。
男子一心想要杀了萧婵,可怎么也杀不死她。
萧婵因为黄景之的对赌,也不杀他,虽然,她很不耐烦,但她压制了自已的杀意。
一套太极拳下来,男子被萧婵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起来,你还能起来吗?”管事在一旁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