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想也不想立刻挣脱开施溪的手,自己转身处理文件。
施溪则双手叉腰:“这段时间,我都会帮司沛管理好公司的,你想开除我你没这个资格。”
我懒得和她啰嗦。
开除?我从不把钱浪费在废物身上。
当天下午,在施溪的周围工位就入职了两个打扮新潮的新助理。
一个负责给我按摩肩膀,一个在旁边给我打下手。
而傅思沛的工作我都直接扔给了施溪。
果然她在送文件的时候添油加醋的告状。
傅思沛电话一个接一个,非要我到医院谈事。
“你是不是疯了,谁让你招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进公司?”
“怎么,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我再说一次,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我们之间要是想发生什么根本不会有你了!”
我眨巴眼睛:“我和他们也只是朋友关系啊。”
“施溪是正经工作过的。”
“他们也是正经工作的啊。”
我们的商谈不欢而散。
出了病房,我看到门外有一对夫妻经过。
男人一脸幸福的将自己的手摸在妻子的肚子上。
我慢慢抬手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方。
曾经这里也住着一个我万分期待的天使,可惜她命不好,连世界都没看到一眼就永远离开了我。
不过现在看倒也好。
出生就看着自己的父母感情破裂又算的上什么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