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出了口气的她看向笼子外背对着他们的鲍恩,阴恻恻一笑,怨气直冲云霄:
“鲍恩~”
“你刚刚犹犹豫豫的,是不是想说我曾经的办公室被你亲爱的上将大人给拆了?”
“沙发尸骨无存,毯子碎尸万段,连我的小抱枕都被强抢了?”
鲍恩转回一张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却格外诚实:“您放在沙发上的玩偶们也在那堆碎步条里了。”
“门、门碎裂的比较严重,已经重新给您换了。”
对老虎造成不了一丝伤害的锦一磨了磨牙,突然想起她还有一口锋利的武器。
邪魅一笑。
趴在地上无所事事的大老虎只觉得头上突然投下了一片阴影。
???
片刻后,神清气爽的锦一示意鲍恩打开笼子:“我去看看我的办公室,等会儿再来给他做安抚。”
鲍恩:……
鲍恩怂唧唧地照做。
看了看已经大步向前的锦一向导,又看看一直拿爪子蹭耳朵的自家祖宗。
算了,只是咬一下,上将赚了。
……
打开新换的门,曾经温馨的小办公室已经空了,沙发被搬走了,桌子?
锦一比划了一下桌子侧面的抓痕,最粗的一道跟她五指并拢时差不多。
她刚刚咬大老虎耳朵时虽然没太用力但也不轻,难为他没给自己一爪子。
这么安慰一下,气也消了一半。
之前星塔说她的办公室可以留着,她也就没急着搬。
那个时候想得多好啊!
来看虎哥时可以当歇脚的地方,等以后把小队都升到SSS级,没那么忙了,还能继续来星塔上个班打发一下时间,赚个外快顺便做点贡献。
不行,虎哥虽说现在不是人,但之前是啊!肯定有钱!
怀着得让大老虎给她重新装修的想法,锦一走路都有劲儿了,蹭蹭蹭地回到了顶楼。
嘎?
这是在干啥?
虎哥扒拉开放在面前的碗,倨傲地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似乎是想了想,大爪子一掏又把碗扒拉得离自己近一点,那只碗就在虎爪中艰难求生。
磕在地面上啪啪作响。
锦一突然就怜爱了,算了,孩子现在还小,把这一段录下来等恢复了在他面前反复播放就是了。
毫不客气地抱住了虎哥的大脑袋,在那双懵懵的眼睛中,锦一缓缓靠近。
第一次安抚小雪貂就已经和虎哥接触过了,不用担心他俩相互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