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聿。”
周时聿的嘴是不是开光了,就那么碰了一下,把他的酒量也传给自己了吗。
周时聿有些不解,看着她。
裴祤宁深夜突然到来,周时聿也很意外,他看着她,停下擦头发的动作,“你不是睡了吗。”
尽管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无数准备,可当门打开,她看到周时聿的那一刻,打好的腹稿还是一瞬化为空白。
周而复始,直到做了6次,做到美容师觉得快把裴祤宁的嘴薅秃一层皮的时候,大小姐终于喊了停。
周时聿:“……”
裴祤宁也抬起眸。
周时聿似乎才洗完澡,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穿着家居服,锁骨清晰可见。
她吸气再呼气,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加尴尬,装作无事地接起来,“怎么。”
电视剧里的神经病都不敢这样演。
她没有叫司机,自己打车去了周时聿所在的公寓,很难想象几个小时前自己才落荒而逃的地方,几个小时之后,竟然又主动回来。
甚至还要再将下午的事发生一遍。
裴祤宁吸了口气,艰难地命令他:
裴祤宁每天都会做一些护理sa,所以美容师并没有觉得今天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直到——
“快起来,别睡!”
裴祤宁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
一次做完。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裴祤宁真的做不到。
裴祤宁在后排犹豫许久,好几次想掉头回家,可心魔驱使着她,有这个心,却没那个意志。
裴祤宁觉得自己平时买包买6只,洗手洗6次这样的行为已经很离谱,没想到强迫症的心魔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
下午吻过后,尝到甜头了,还连夜来他家里继续索吻。
突然的冷场和沉默。
亲6次?她是疯了吗。
可今天不一样。
虽然有千不愿意,可强迫发作的时候,裴祤宁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裴祤宁好像被分裂成了两个人,思绪摇摆不定,又让司机把车停在了路边。
裴祤宁什么也没解释,做完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裴祤宁闭了闭眼,努力摒弃这些杂念,开门拐去了家里的sa室,进去便吩咐美容师:
做了许久的思想工作,心想不过是闭着眼睛啄他5次,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就当喝醉了又发一次疯罢了。
铃声持续响,裴祤宁头一回看着那个名字心跳如鼓。
两人视线碰撞,还没开始烘托气氛,裴祤宁又不自觉地想起下午的画面。
可现在要去亲周时聿6次?
四目对视,裴祤宁视线缓缓落在周时聿的嘴巴上。
谁知裴祤宁却道:“不了,我马上就走。”
“……”
一张熟悉的脸在黑暗中又缓缓压了过来,再下一秒,嘴好像又被柔软温热的两瓣唇堵住,虚渺的声音又开始在脑子里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