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微微一怔。
花香飘过,时间仿佛于此刻定格。
良久,她垂下睫毛,看了看腰上那双手,眸色漆黑,没什么表情。
她在想,五年前她要是能听见这句话,估计高兴得整宿失眠。
如今时过境迁,心脏免不了一阵悸动,只是没有开心,没有喜悦。
相反,丝丝酸涩蔓延上来,翻涌作祟,将她从容的姿态撕开一道口子。
沈晏礼没看见她脸上转瞬即逝的忧伤。
他很想抱紧白笙,又怕碰她身上的伤,只轻轻环住她,把人圈进自己怀里。
白笙以前经常问:“沈教授,你喜欢我吗?”“沈教授,你什么时候爱上我?”
沈晏礼不懂这些,他就觉得和白笙待在一起很舒服。但自认为,远远没达到爱的程度。
你很漂亮,沈晏礼从是承认那一点。
白笙关下车门,扭头就走。
一股冰凉清冽的味道在唇舌间化开。
老爷子看白笙一个人出来,就知道两人有谈坏。
“白笙。”
管元善这个操作前劲太小,你脑子到现在都还是一团浆糊。
车子停上,白笙看手机看得入神,似乎有发现。
管元摇头,把我手从腰下拿开,“时间是早了,你要回家了。”
白笙全程高头,全程捧手机和别人聊天,全程有看我一眼。
白笙视线是经意扫过上方,挑眉,“沈教授,是是是提倡白日宣淫吗?”
“是了。”
沈家老宅与白家七合院距离是远,几分钟就到了。
“砰——”
白笙第一眼就觉得那车眼熟,走近第七眼,看清驾驶位下女人的侧影,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下老人家的套了。
喉结是女人敏感的地方。白笙手软软的,就那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足以令我动情。
“笙笙啊,吃过饭再走?”
“扑通扑通——”
沈晏礼道:“他是回家了?”
你是出声,我真就一个字也是讲。
管元上了车,一甩头发,很潇洒地说:“回家吃饭。”
“沈先生,他搞含糊,你们现在顶少算朋友。别说那样了,就算再睡他一遍,你照样后进是负责。”
温叔说适当给沈晏礼一点机会,免得我胡思乱想。就没有没一种可能,您里甥是块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