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回到院子里关门。
“阿姨,现在也没车了,我回不去呀!”忠良赶紧起身阻止关门,并毫不顾及把手伸到两扇门之间,被挤了一下。
农村的木门本来就有缝隙,而且阿姨也没用多大劲,忠良其实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但阿姨“啊!”的一声,心疼的捧着忠良的手,仔细检查有没有挤伤。
忠良在心里窃喜:这招苦肉计果然好使。
然后嬉皮笑脸的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医者父母心!我对每个病人和伤者都一样。”阿姨说完拉着忠良的手走进屋里,在灯光下仔细检查。
殊不知就是从这句“医者父母心!”开始,让忠良对她动了情。当然那时的忠良,并没往男女之事上去想。
确定没有任何损伤后,她才松开忠良的手,两人相对而坐,又恢复到紧张和尴尬的状态。
忠良认真的问:“你教育别人头头是道,为什么对自已这么委屈苛刻呢!”
他还记得阿姨曾经说过,一直禁欲那调理好身体有什么用呀!适度排解一下很正常。
“我没有委屈自已呀!”阿姨一口否决。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生活,为什么不找个人疼你!爱你!”
面对忠良的追问,她开始心慌了,平静的心又泛起涟漪。
只好假装镇定的解释:“缘分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我只是没遇到合适的那个人。”
“也许我就是那个适合你的人呢!我们之间的相遇相识,还不算有缘吗?”
阿姨沉默了,想想两人的相识确实很微妙。
忠良大胆猜测:“老天爷为了成全我们,竟然莫名其妙把整个城市封闭起来。让我们有时间单独相处,了解彼此。”
“那是因为疫情好吧!”阿姨马上反驳,并警告:“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好的,我错了!”
看到忠良讨好的态度,阿姨不再那么严肃。也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已,真的要等那个人,等到自已完全枯萎吗?
她曾经跟艳妮的父亲是真心相爱,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份爱早已变的抽象模糊。可是她还是忍不住会幻想,也许有一天那个男人能回来,一家人团聚。
“你对我完全没有感觉吗?”忠良勇敢握住阿姨的手。
她像触电似的,瞬间浑身一颤,想挣脱却没有力气,无奈的闭上双眼。
忠良看得出来她不是不想,当时在艳妮家里的时候,自已眼神转变的同时,也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
“如果对我有感觉的话,你又在等什么呢!等下辈子吗?”
阿姨听到忠良激动的质问,她已经心软了。弱弱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忠良坚定的回答:“阿姨,我想得到你!”
“你胡说什么呢!”她故意生气斥责,但已经严肃不起来。
忠良赶紧更正:“对不起!我想得到您!”
“在哪里学的这些,歪七六八的话!”阿姨既想发火,又忍不住想笑。
“网上、网上看的段子。”忠良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