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鸳柔柔地一笑,动手替秦琛解掉上面的衣服。
“凯,我不管你跟那个女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秦琛低吼一声。
江鸳根本不理他的反抗,拿过毛巾亲自替他服务。
秦琛浑身冒火,肿胀难受。
江鸳的手柔弱无骨,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
秦琛不仅不觉得解渴,还恶心的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江鸳替秦琛洗完,拍了拍手,刚刚两个力气巨大的女人走了过来。
只是这一次,两人都戴着眼罩。
江鸳一挥手,两人合力把秦琛架起移到床上。
江鸳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下。
其中一个高个头的女人轻声问江鸳,“小姐,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要是被江先生知道——”
“闭嘴,滚!”江鸳低斥道。
两人悄无声息地移步离开。
紫色的帷幔轻柔晃动,江鸳脱了白色的外罩,只剩下白色的吊带衫和长裙,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秦琛的目光由愤怒转为冷厉,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冷声说,“江鸳,如果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从此以后,我们恩怨两清,一笔勾销。”
“还来得及?干什么来得及?”江鸳轻笑一声,“如果几年前,不是我对你太心软,还有别的女人什么事情?”
她一边说,一边脱去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挡物。
秦琛眼眸沉了沉,冷笑道,“江鸳,你大概忘了一件事情。男女这事,如果男人不愿意,你以为凭女人就能办得成吗?”
江鸳正准备俯下身体,闻言,身体一怔。
秦琛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她。
江鸳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是如何做到的?没有人可以逃过达米阿那的威力。”
秦琛猛地站起来,顺势把床上的薄锦被裹在腰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低估了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忠诚!”
说着,他举起右手,手背上血淋淋的,豆大的血珠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淋。
江鸳惊恐地问,“你为了拒绝我,居然把自己抓成这样?”
“不,”秦琛嘴角轻抬,“只是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手背不小心被路上的植物划破了,我发现流血越多,身体异常越小罢了。”
秦琛说着,干脆抬手用指甲划拉着伤口。
“住手……”江鸳气得浑身发抖。
“阿米娅!”她头也不回地大叫一声。
她声音刚落,帷幔外一个声音答应道,“小姐。”
“刚刚是谁带凯进来的?”
“是betty!”
“让她去死!”
听到江鸳的命令,外面的人也愣了一会,“可是——”
“慢了一分钟,你也去死!”
江鸳的声音又硬又冷。
“是……是……。我这就去安排。”
帷幔外响起一串慌乱的脚步声。